然误的就是一整年的收成。茉莉你和荷花好生地照顾家里,把你小弟看好了,家里的猪、鸡的都喂好,我和你母亲尽量多下地,因为还得帮着你祖爷和爷那边照顾着地里,所以怕是没有太多的还看顾家里。”
茉莉和荷花都忙点头应着,芍药也道我虽然做不了重活,但是看看孩子做个饭的还是可以的。”
这天接近傍晚,天还没擦黑的时候,远处的天边似乎传来了隆隆的雷声,荷花高兴地朝发出声音的方向垫脚张望,高兴地说这都憋闷地热了好几天了,总算是要有雨水下来了,就算是轮也该轮到咱们去饿了。”
“我看够呛,怕是干打雷不下雨呢,有老话说的,夏至有雷三伏热,今年这热度怕是要等秋后才能缓下去了。”祝永鑫越发地皱起了眉头,“只盼着入伏前能下一场透雨,不然小暑和大暑就更加没有指望了,小暑雨水贵如银,大暑雨水贵如金,若是那样今年可就当真难熬了。”
“爹少说丧气话。”荷花一边铡着晚上要喂的青料一边道,“大不了咱就挑水浇地,我就不信再热还能把江水给热干了不成?”
夏至之后倒当真是下过几次雨,但全都骤来疾去的雷阵雨,刚刚打湿了地皮儿也就停了。有时候居然还能瞧见左边院子下雨,右边院子干爽的奇事儿,还真是应了那句东边日出西边雨。
天气太热家里的鸡都不是很乐意吃食儿,每天叽叽咕咕有些躁动的样子,今年年初孵出来的小鸡也已经跟去年的放在一起混养了,场地明显就看着局促起来,有时候两只撞到一起还容易掐起来。所以荷花就让祝永鑫到城里去打听一下现在鸡的价钱,若是核算就把去年的鸡都拿去卖掉,只留下几个在鸡群里看似领头的留下,免得到时候一下子都变得散了。
因为一直卖鸡蛋所以跟牙行那边人也都熟悉了,这回的鸡也卖得十分痛快,三十文一只无论公母,一共卖了八十只,得了二十四贯钱,茉莉看着那堆得一大堆的铜板,一个劲儿地咋舌道能瞧见这么多的铜板,才觉得我天天喂鸡换水的,可当真是值得。”
“值得吧?无不少字”荷花笑着说,“觉得值得就好,让娘收起来给你做嫁妆。”
茉莉闻言脸上一红道你这疯丫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让你再胡说八道”说着就按住荷花要掐她的腮帮子。
荷花笑得上不来气儿,但还是左躲右闪的,又抓了芍药来做挡箭牌,三个人笑闹做一团,不是你压了我的衣衫,就是她抓到了我的胳膊。
方氏在外头听见声音探头一看,三个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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