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永鑫和方氏还有茉莉都去地里了,这会儿只有芍药还有栓子、虎子在屋里,荷花见那没完没了,也懒得再理她,.
芍药在屋里炕上做针线,对外头的动静也些许听到了些,看荷花就问外头咋回事儿?”
“没,就是个疯婆子,我已经关了院门,不理她就是了”荷花舀了水洗了脸和手,到东屋对炕上的栓子和虎子道,“你俩看我做啥,好生地练刚才教的那几个字,明个儿可是要考你俩的,谁写不出来就不许吃点心。”两个小子闻言赶紧又趴回桌上去写字。
荷花回到西屋上炕也重新拈起针线,但是隐约听着外面似乎还在闹腾,心里就是静不下来,接连几针都没落对地方,针脚不是疏了就是密了,干脆把手里的丢开不做了。
芍药见状捡起她丢开的帕子看看说这做针线活最最要紧的是把心沉下来,我瞧着你平时看书干活都是个不急不躁的,偏生就在这针线活儿上静不下心来?”
“我是没你们那个耐心,能坐在炕上一天的绣,你让我拿这针,可当真没有笔管子或是锄头拿着舒坦。”
“你就是总与旁人不同,你看谁家的闺女喜欢下地的,咱们村里怕是就你,一得空就去看你那些苞谷,样子生得奇奇怪怪的,也不知能结出个吃食来。”芍药笑着说,“若是结出来个难看的,那我可是坚决不吃的。”
“等到长成了好吃了,怕是你要停不住口的。”荷花笑着说,“苞谷可是好呢”
“说得跟你吃过似的”芍药自然是不信,以为荷花在随口哄她,“我听二大娘说来着,你那是弄了喂鸡的,你还来唬我?”
“喂鸡是喂鸡,可也并不是都拿去喂鸡,照你那么说,咱家的猪吃菜叶子,难不成你就不吃菜叶子了?”
“好你个家伙,变着法儿地说我是吧?无不少字”芍药也丢开了手里的针线,两个人在炕上闹作一团。
看着芍药最近越发多起来的笑容,荷花心里也觉得稍微舒坦了些,如今这样爱说爱闹才是个小女孩儿的样子,而且以前那种阴霾的心情消散了,使得芍药整个人也越发的明丽起来。
两个人正笑闹着,枝儿进来道这外头到底是了,那婆子哭嚎呢?引得那么多人在外头瞧着。”
荷花闻言跑出去一看,见门口已经围了十几二十人在看热闹,心道这时候才是个完,打开大门道你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啊?”
那婆子不理她,只对着村里的人哭道诸位乡亲啊,我这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我家年少就出门去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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