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用,别人自然也都不敢用了,那方子还留着干嘛!”
“我不敢用是因为我觉得做得不对,又不是说那方子不对,反正只要没丢就能找到,你赶紧帮我找就是了,咱们是不敢用,结果有人混不吝的,用上如今出大事儿了,再不找出来我可就要跟着倒霉了!”荷花把炕琴和抽屉里的都稀里哗啦的扯出来翻找,弄得炕上一片狼藉。
方氏在外面叫了三四次吃饭,见屋里的两个都毫无动静,只得进屋再叫,见两个人正摊了满炕的在翻,气道你俩这又是作呢?不吃饭了啊?”
“娘,你还记得上回被二奶奶拿走的面脂吗不跳字。荷花头也不抬地问,“咱家谁都不敢用,结果被二奶奶拿去之后,我还特意跑去告诉她别乱用,我也不做的对不对,结果如今不知搞的,被大娘用上了,现在起得满脸的疹子,博凯哥找我要那方子给郎中看,我这找也找不到了呢!”
“那面脂?”方氏奇怪地说,“那面脂有问题吗?我用着一直挺好啊!”
“啊?”荷花闻言猛地回身,差点儿从炕上掉下去,趴在炕沿儿上问娘,那面脂你用了?”
“是啊,最近下地那么晒,我每天都擦点儿呢,觉得还不,就是一出汗有些油腻,但是至少没再被晒得脱皮。”方氏摸摸的脸颊道,“咋会起疹子呢?怕不是咱家面脂的缘故吧?无不少字”
荷花闻言从炕上跳下来,拉着方氏就往外跑道走,跟我去大娘家说个清楚,不然我这回可是背了个莫名其妙的黑锅。”
“荷花,你着急啊!”茉莉却一把拦着她道,“大娘是个样的人你又不是不,让娘去说用了没事,你觉得她会信你?还不是以为咱家串通好了去撇清干系,到头来非但解释不清楚,还得让她对娘也心里存了疙瘩,咱们还是赶紧找到方子,拿去给郎中看过才是正经!”
荷花一拍脑门道我都给气糊涂了!”她这么一抬手,袖子下滑露出手腕,上面几个略有些红肿的指印清晰可见。
方氏见状忙拉住她问这是咋弄的?”
“还不是博凯哥,刚才散了戏他就抓着我去他家,他那么大的力气,我又挣脱不开,最后就被掐成这样了……嘶,你别说,刚才没觉得疼,现在你一问才觉得这么疼……”荷花试着转转手腕,“骨头没事只是估计要青紫几天了。”
“你从来都不。”方氏气冲冲地去拿药酒给荷花揉搓。
正好祝抱着留哥儿进院道栓子娘,把留哥儿搁你家,我跟枝儿想去趟城里买。”
芍药上前接过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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