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馋猫!”荷花把的掰了半个给他道,“如今正是灌浆的时候,一日一个样子,你今个儿多吃了这些,过几日就少收许多粮食。”
栓子闻言吐吐舌头,把苞谷又塞回荷花手里道二姐种苞谷辛苦了,还是给二姐吃吧。”
“嘴倒是甜得很。”荷花把苞谷还是塞回给他道,“给你你就吃吧,等明年咱多种些,让你吃到以后再也不想吃。”
大黑蹲在栓子的脚下,叼着他刚丢掉的苞谷瓠子啃得欢实,茉莉忍不住笑道人都说人养狗,栓子跟大黑倒是口味差不多,都爱吃苞谷这一口。”
夜里,家里全都睡下之后,忽然有人砰砰的砸门,祝永鑫披着衣裳出去一看是博凯,只说李氏似乎要不行了。
祝永鑫和方氏忙穿了衣裳,叫上了祝一道去祝老大家里,果然见李氏已经是入的气少,出的气多了,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妯娌,再看到博源哭得跟似的,方氏鼻子一酸也掉下泪来,叹道怎的就这般命苦。”
博源哭得喉咙沙哑,扒着李氏的胳膊任谁也拉不开他,也只得由着他去。
李氏脸色蜡黄,双眼紧密,半晌才吸一口气进去,眼瞧着就是要不中用了,杨氏和方氏已经把之前备下的寿衣、寿鞋等都捧了出来。
博凯见到这些面色难看得紧,上前一把打落在地嚷道你们这是做,我娘肯定会好的。”
杨氏和方氏自然不会跟孩子一般见识,忙把放去了隔壁屋里,预备着不管时候用都拿着方便。
全家就这样守着到天刚放光的时候,李氏忽然幽幽的转醒,博源满脸眼泪地道我娘醒了,我娘要好了。”
大人们却都觉得这已经算是回光返照,互相对视都明白,这怕是当真要走了。
李氏的眼睛在屋里看了两圈,伸手拉着博凯和博源,又找到了祝老大,招呼他也,等到他也到了身前,才虚弱地说照、照顾好两个,我……我命薄没时候看见成亲的那天了,你、你记得耗日子的时候,去给我坟前倒杯水酒,告诉我一声……”
“你别瞎想,好生养病就瞧见了。”祝老大违心地劝慰道。
“得了,打我认识你那天,你就是个不会撒谎的,打量我瞧不出来呢?”李氏这会儿精神头上来了,倒是能连着说个好几句话。
最后又抓着博源的手道好、好生念书,娘、娘就指望你了……”
博源哭得泣不成声,只能拼命的点头。
李氏的双手把男人和两个的手都圈在的手心里,似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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