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惊呼道天啊,这是咋弄的,爹,你赶紧把良子哥搭到炕上去,这、这得叫郎中来瞧瞧吧?无不少字”
良子连连的摆手,费力地指着炕琴右边的抽屉,示意荷花去打开。
荷花拉开抽屉一看里头是干净的白布和伤药,忍不住皱眉道平时家里还备着这,一瞧就是经常受伤的是不是?”但是这会儿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荷花先把伤药和白布都拿出来放着,找了把剪子让祝永鑫帮良子把裤腿剪开,去灶间烧了开水,等到摸着不烫手了,便用干净的手巾蘸着热水,把凝住的血迹都敷软,慢慢地擦拭干净,伤口里头还蘸着些草根和泥土,荷花也咬着牙不去看他疼得扭曲的面孔,一点点地帮他冲洗干净,最后才敷了药又用白布一圈圈的缠好。
等都弄完之后,荷花和良子都是一身的大汗,一个是紧张的另一个是疼得。荷花出门泼了脏水,换了干净的温水进来,让祝永鑫帮良子擦身换衣裳,则避出去,到灶间看看都有,却瞧着连米都是不多,幸好方氏给带了苞谷粒儿和苞谷面,直接用苞谷面贴了饼子,又把五花肉剁了块儿,先拿料酒煨上,找隔壁的大婶儿借了一点儿调料,油亮亮地做了一大碗红烧肉出来,见菜窖子里有菘菜,又剁了大半棵菜,少放了点儿红烧肉炖了汤,热乎乎的端上桌,良子已经都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歇了一会儿瞧着气色也好了不少,热乎乎的先喝了一碗汤,才算是彻底的缓了。
荷花和祝永鑫也就跟着在这儿吃了中饭,荷花一个劲儿地给良子夹肉道我娘说了,吃补,你受了伤就多吃些肉。”
良子倒是也没客气,看来也着实是饿得紧了,埋头吃得极香。
晌午饭吃过之后,荷花去灶间洗碗,祝永鑫便对良子道你自个儿能起身儿,收拾几身儿衣裳,等会儿跟我们。”
“祝二叔,你这是干啥?”良子闻言一愣。
“自然是接你去家里养着伤了,你如今腿伤得这么利害,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再进山,荷花说你家粮食和菜也都没多少了,留你在家饿死啊?”
“祝二叔,我身上还有钱,我到时候自个儿去买粮就是了。”良子连连摆手道,“我就不去麻烦你们了。”
“胡说,你这连下地都不能下了,你去买的粮食?”祝永鑫斥道,“算了,你若是当真不去,那我也不好勉强你。”
良子刚松了口气,却听祝永鑫又道那就让荷花自个儿回家,我在这儿照顾你就是了。”
最后良子着实是拗不过祝永鑫,荷花又来帮忙,只得收拾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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