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上轻轻一按,荷花顿时疼得整个人蜷得更厉害,嘴唇都被咬得渗出了血珠子。
“我对这样的伤不在行,你们还是赶紧进城去请个大夫吧”郎中又重新搭了搭脉搏,眉头死死地拧着,“你家不是城里有亲戚是大夫,赶紧去接给瞧瞧,现在不能随便让荷花动弹,这疼的都不打紧,就怕伤到了五脏六腑,若是那样就是大事儿了。”
栓子对郎中的话听得半懂不懂,但也他的意思是说荷花似乎要出事儿,泪珠子顿时骨碌碌地滚落下来,哭道二姐,二姐你没事儿吧?无不少字”
荷花忍着疼伸手抓着栓子的手,虚弱地说不哭,姐、姐没事儿,乖,栓子不哭。”
祝永鑫一言不发地起身儿就往家里跑,进门就套了牛车出去,等方氏听到动静跑出来,人已经没了影儿,见牛和平板车都没了影子,心道还不会是遭了贼吧?无不少字可是一看大黑趴在门口还在悠悠地摇着尾巴,一点儿都没有看到生人的阳西,心想那肯定就是熟人了,出门朝外头张望张望,天色暗得已经瞧不清楚了,心里正嘀咕着不是咋回事,就见博荣气喘吁吁地跑,忙问老大,这是咋了?”
博荣先急着问我爹呢?”
“你爹?”方氏楞了一下才说,“等我听见动静出来的时候早就没了影子,牛和板车都不见了,也不是不是你爹啊”
“唉”博荣跺了跺脚,“我紧赶慢赶的愣是没追上他,我跟他一起去好歹也有个伴儿。”、
“你可急死我了,到底是咋了?”方氏见他说了半天都没说到重点上,急得扬声问道。
博荣这会儿喘匀了气息,对方氏道娘,我跟你说了你千万别着急,荷花刚才撞伤了,我爹去城里接我岳丈来给看病了,郎中刚才看了说不让挪动地方,今晚怕是只能先住在爷奶那边了,你给荷花找身儿干净的衣裳,身上穿着的那身儿如果汗湿了说不定得换,咱俩赶紧再,博宁和栓子还在那边呢”
方氏听了这个就觉得突然被砸了一下,眼冒金星的简直像是在做恶梦,被博荣推了一把才回过神儿来,抹了把额头的虚汗,转身回屋让茉莉赶紧给找衣服,站在门口心慌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儿来,茉莉在屋里只隐隐约约听到说荷花受伤了,飞快地找了衣裳套上外衣也要跟着一起。
路上三个人都没,方氏更是急得恨不得脚下生风,几乎是一路小跑地赶到老院子,刚要进屋就听见栓子的哭声,脚下一软差点儿没摔在地上,被博荣从身后扶了一下才站稳,直接扑进屋道荷花,荷花咋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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