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踮脚去圈着方氏的脖子,让她弯腰趴在她耳边道我看爹是怕进去看见大姑也忍不住哭了,所以才不敢进去的。”
方氏闻言“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祝永鑫捏捏荷花的鼻子问又说啥悄悄话了?”
“没啥,爹,咱家若是要做窗扇门板,是不是得找人帮忙上山放树啊?”荷花赶紧转移话题问道,“会不会有危险啊?上回二爷爷家那次吓死个人了。”
“咱们村儿上山伐木的都是老手儿,哪儿会出那样的事儿,那天是那小子半懂不懂的,之后才出了问题。”祝永鑫说到这儿忽然想起来,扭头问方氏,“魏二婶有没有上咱家借过钱?”
“借钱?”方氏有些惊讶,但还是摇摇头说,“没有,突然问这个?咱家捡宝儿和孩子洗三儿,我可都没少给她包红包儿。”
“他家上次不是赔了齐寡妇娘家不少钱,这段似乎有些手头紧,我昨个儿隐约的听见有人说他家老幺儿在村里找了好几户人家借钱了,我只是问你一句。爹和魏二叔是打小儿过命的交情,若是他家来借钱咱再咋地也得给凑点儿,不能手太紧了。”
“这还用你说,就算不冲着爹和魏二叔的面子,咱家几个娃儿都是魏二婶给捡的,我再手紧也不能不借啊!”方氏白了祝永鑫一眼说道。
“我这不就是随口提了一句嘛!”祝永鑫讪笑着说,“咱家最近又是买院子又是给茉莉备嫁妆的,箱子里肯定是不富裕了。”
“再紧几年就好了,再说样的苦日子没尝过啊,如今已经算是很好了。”方氏见荷花已经有些犯困,走着路就脑袋一点一点的,便扯了祝永鑫一把,让他把荷花背上,到家的时候荷花已经趴在祝永鑫背上睡着了,方氏轻手轻脚地帮她擦洗了脸和手,脱了外衣给塞进被窝里。
祝永鑫是个有事儿就闲不住的人,趁着这个时节地里的活儿不忙,便招呼了几个人一起上山去放树,除了做窗框门板,还得打几个箱子,做个架子的,再加上盖土坯房也需要柱脚,所以都得预备出来。
叫人上山砍树自然就少不得老魏家的几个,他们本来就是这方面的好手,而且两家的交情也在这儿摆着。
方氏大早晨起来,跟茉莉和荷花一起给准备了中午的干粮,荷花还给带了点儿小菜,怕出事儿所以没敢给放酒,不等日上三竿,几个人就都收拾得齐整利索地出发了。
魏家的老幺儿平素最是懒的一个人,这回却也很是积极地跟着一起去了,上山的路上就扒着祝永鑫,“祝二哥,今年过年的前后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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