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有啥法子。’
杨氏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她的脑门道:“你这丫头,若是有你爹那一半儿的心眼儿,都足足够用的了。”
“奶……”芍药回身抓着杨氏的衣角道:“我爹现在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娘也又改嫁的到别处去了,我、我以后就只有爷奶给我做主了。”
“唉!”这话把杨氏心里说得陡然一酸,伸手环住了芍药,轻拍两下说:‘行了,奶心里有数。”
把良子从赵家村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时分,方氏从屋里出来急忙地问:“人咋样了?”
良子躺在后面的车板上说:“婶儿,我没事!”
“还说没事儿?”荷花气得说,“脑袋上被打了那么大的一条口子,我听你邻居的那个婶子说,把你抬回去的时候,你整个人都叫不应了呢!更不要说身上的伤了,那赵老拐家跟你到底有啥过不去的坎儿,要下这样的狠手打人?”
方氏一听到说是赵老拐,顿时就跟先前说亲的那事儿联系到了一起,她忍不住地问良子:“你老实地跟婶子说,是不是因为上回给香草说亲的事儿?”
良子知道这事儿早晚也是瞒不过去的,就只能点点头说:“是,不过婶子你别担心,我没啥大事儿,而且他们也不可能追到齐家村来闹事的。”
方氏提高声音道:“那也不能就让人家白打了吧?这事儿总得找个说理的地方。”
祝永鑫皱眉道:“你快别吵吵了。”然后扭头对祝老四道,“老四你给我搭把手,我把良子先背到屋里去,博宁去把郎中叫来,再给好好瞧瞧。”
荷花拉着方氏到一旁,问了香草说亲那个到底是咋回事,心里就明白了指定是那个媒婆没把亲事说成,回去了不好交代,因为知道良子在齐家村这边,就拿他做借口搪塞了那赵老拐家,谁知道还被她歪打正着地说了个准,所以这次良子回去,便被赵老拐叫了亲戚朋友,围着他一顿乱打。
这件事如果是一个村子里的,倒是可能还好说,但是这样牵扯到别的村子里,自家跟那赵安成又本来就结过梁子,现在就算去讨要说法,说不定要被人一起打出来。她心里嘀咕着,总得找个法子出了这口气才行,脑子里转了几个圈儿,却是没想出什么切实可行的办法来,想起良子身上的伤痕,不由得气得直捏拳头,对那个媒婆更是没有半分的好感。
方氏见良子被打伤,心里着实地过意不去,若不是自己当初非找他来问个明白,或许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她素来就是个什么事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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