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点儿钱,其余的牛粪和苞谷秸都是自家攒着的,还有就是后院儿的土坯房费了点儿人工和时候,不过自家打的土坯,也还算花费不多。
扒拉完了账目,荷花又忍不住想到博凯的事儿,若说他是多不好的一个人,倒也谈不上,只不过从小得到的教育不太正,而且这个青春叛逆期似乎有点儿太久了,祝老大这回借钱没成功,不知道他后面还会不会起什么别的幺蛾子。
想到这儿就又忍不住想以后怎么扩大产业,怎么拉祝老大和祝老四入伙的问题,且不说古代的宗族观念重,就是从亲缘关系角度来说,也不能只自家赚钱,让祝老大和祝老四家还继续土里刨食儿,即便没人在背后说闲话,自家人的心里都是觉得过意不去的。
在心里盘算了几圈,就觉得还是得等明年秋闱之后才能打算,不管博荣取得个什么名次,但是等秋闱放榜之后,他跟着孙建羽的事儿就也可以正式过了明路,自家再做事什么的也就不会那么束手束脚,好歹就有人庇护着些,良子也是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以后也不会一直跟着自己搭伙过日子,到时候只有自家人分账什么的也容易些。
她这边正想着事儿,就听见外面有人扣门板,这会儿良子说出去逛逛,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心下警惕地隔着门板问:“谁啊?”
“荷花开门,是我”门外传来的是博荣的声音。
荷花这才想起今个儿似乎是初十,应该是学里放假的日子,拔了门闩开门,果然见博荣和孙建羽两个人站在门口。
“大哥,建羽哥,进屋坐吧。”荷花先把人让进了屋,提了外面灶间烧开的水进来泡茶,又问博荣道,“大哥咋没回家去?”
“今天有点事儿要办,就没回去。”博荣似乎是当真渴了,直接拿了两个茶碗来回倒替着,等茶水不那么烫嘴了,便先灌了几口,这才问,“咋就你自己在家?”
“爹在家呆不住,非要去以前做零工的那个木匠行去干活儿了,良子哥说出去逛逛,所以就我自己看家了。”荷花见博荣一副还急着喝水的样子,便出去端了盆凉水进来,把水壶直接坐进盆里凉着。
博荣倒是觉得这事儿很符合祝永鑫的性子,笑着说:“爹就是这样闲不住的一个人儿,我记得以前一到农闲的时候,他要么就是修整房子,要么就是上山去砍柴,要么就去城里做活,反正从不跟村里那些汉子去瞎混。”
“这倒是好事儿,只不过我不想看着爹这么操劳罢了,今年家里新买了地,农活本来就是忙,好不容易农闲了,在家歇歇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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