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坐火车出门办事,今天晚上的火车,十一点多刚到家各种累,昨天帮我姐单位拉了一笔赞助,晚上帮着弄材料,实在没抽出时间更新,这章是今天在火车上写的,亲们见谅)
荷花发觉自己只要一说话,就会被孙建羽攀扯到别处,虽然知道他心情不好却也忍不住直皱眉头,最后干脆搁下杯子不吱声,.
雅间儿里的气氛顿时沉闷得诡异,孙建羽沉默片刻才道,“对不住,我今个儿心情不好,不该冲你发作的。”
齐锦棠开口圆场道:“大家都不是外人,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如今天气闷热,心烦气躁也是有的,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看再叫几碗冰水进来,大家吃了凉快凉快静静心吧!”
冰水很快就送上来了,孙建羽吃了一口便丢到旁边,只说不如荷记铺子的好吃。
因为孙建羽这个低气压气场太过强大,使得整顿晚饭都吃得十分沉闷,他自个儿更是不断地喝酒,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愁解闷似的,没吃几口菜便醉得趴在了桌上。
本来是请他吃饭,结果他弄得如此,其余三个人也没法慢慢吃了,都随便填了肚子,见他烂醉也没法儿回到学院,只得弄去了书院附近的院子,好在孙家一直有个婆子在打理,去了便直接把孙建羽安置睡下,博荣这才跟齐锦棠一道送荷花回家。
太阳落山已经大半个时辰了,北方的天儿素来都只有白日里燥热,太阳一落山便很快就凉爽下来,三个人沿着河边走着,迎面的晚风吹散了一天的烦闷,让人心情也闲适了不少。
路边低矮的草木随风轻轻摇摆着,荷花偶尔低头去摘上头结的黑天天或是菇娘,摘了却是也不吃,只在手里拈着玩儿…偶尔甩手丢进河里,溅起点点的水花儿。
博荣看着水面荡起的涟漪,忽然感慨道:“我最近倒时常梦到小时候,梦见在村里上山摘甸枣子,砍棠梨子………………”
“梦见砍棠梨子?怕是梦遽被娘打得起不来炕吧?”荷花闻言取笑道。
齐锦棠不知道原委,便不顾博荣拦着非要问荷花…听荷花嘴皮子利利索索地讲了个清楚,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过却又道:“不过说到底还是婶子疼你才这样的。”
“这是自然,以往总把娘这话当耳边风,那一回可知真真儿地被吓得不轻,以后才知道怕。”博荣点头感慨道。
三个人笑闹了几句,就从河边拐入了巷子里,博荣打量着周围道:“以前小时候偶尔进城一趟,只觉得格外羡慕城里人…觉得城里不但好吃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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