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巡捕过了正午才来家里吃饭,吃罢喝着茶跟熟客聊天,这时候差不多了,才领着荷huā往衙门过去,抄小路绕到衙门的后门处,从怀里掏出个小玩意儿,离着老远地就丢过去道:“嘿,王老哥,.”
姓王的差役正午后冲盹儿呢,被这声吓得一个激灵,手脚还算敏捷地把那玩意儿接在手里,开始还满脸不乐意地,低头往手里一瞅,立刻就变得笑眯眯的,满口嗔怪道:“你这臭小子,这么好个鼻烟壶,随手丢过来,若是我没接住岂不是糟蹋了东西。”
金巡捕笑笑道:“别人我不敢说,老哥儿你的身手我可是知道的,别说是在冲盹儿,就算是夜里睡得熟都砸不了。”随即往身后一指“这就是我那日跟你说过的,祝家的二姑娘。”
“哦,知道,知道,记着呢!”王差役手里摩挲着那个鼻烟壶,冲荷huā点点头道“虽说这种腌地方,不该是您来的,不过您既然想来瞧瞧,让孙公子跟咱们招呼一声还不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儿了,还让金子来问,这不是臊我们的脸嘛!”
“王大叔,您这话说得我可承担不起,孙公子如今忙着念书,准备秋闱呢,不好去打扰的,我这才央求金大叔帮我这个忙。”荷huā跟王差役寒暄了几句,这才跟着金巡捕继续往里走,里头的看守似乎跟金巡捕的关系不错,几个人说笑了几句,又讲好晚上去喝酒,便领着他们继续往里面去。
齐家的两个下人跟在荷huā身后,见那些差役总说什么孙公子之类,似乎还很恭敬尊重,心下有些纳闷儿,倒是对荷huā的身份又重新掂量了掂量,不太敢如开始那般轻视。
荷huā没心思管后面两个人有什么心思只琢磨着等下如何跟那几个人套话,就听前头领路的看守道:“说起来,那几个人虽然在牢里关着,不过待遇倒是很好天天都有人来送饭,要说人家的哥哥可也真是够意思了,咱们在牢里见多了世态炎凉的,还真是难得瞧见这般不避嫌不忌讳地天天往牢里来的。
“这位大叔,那来送饭的人可知道姓甚名谁?”荷huā打听道。
“这还真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卖肉的,回回来送饭都是有菜有肉的家里伙食倒是好。”看守说着又自言自语道“说起来送饭的,今个儿进去了还没出来呢,这都多久了?”
正说着,里头就快步出来个拎着食盒的男子,低头看地差点儿跟看守撞了个满怀。
“长点儿眼,低个头要捡金子啊?”看守咧咧嘴不乐意地说。
荷huā刚好个矮,借着这个停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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