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戳戳道,“呦。小子。行啊,还挺结实的嘛!”
“我经常帮爹砍柴劈柴的,自然生得结实。哪里像栓子似的,圆滚滚的却都是肥肉。”博宁故意瞥了栓子一眼。
“才没有,才没有呢!”栓子摇晃着荷花的胳膊说,“二姐别听二哥瞎说,我也有帮爹干活的。”
荷花抄栓子小胳膊上一捏,软绵绵的,点着他的鼻尖说:“以后多干活,没活儿干的时候就早起沿着山脚跑几圈儿,得多锻炼身子骨,知道不?”
“哦……”栓子拖着长声应道,从荷花背后探出头去,对博宁做了个鬼脸儿。
到家后荷花打发两个小的去做功课,自己检查了栓子练的字和先前的功课本子,看完刚合上,博宁就也自觉主动地把自己的递了过来,荷花给他推了回去道:“你如今都这么大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事儿都有自个儿的主意,不是别人看着管着就有用的了,再说你们如今学的东西也越发深了,我能看懂个啥,不过是看看字写得好不好罢了,没啥用处,你自己知道用功上进就好。”
荷花查完功课本子,到灶间熬了绿豆莲子百合粥,用井水沁得凉了,这才端进来给二人加宵夜,三个人围着桌子各用了一碗,两个小的把剩下的功课写完,荷花便铺炕催促他俩洗洗睡觉。
她自个儿刚从西厢房出来,就听见院门被人拍得山响,外头似乎是茉莉的声音:“爹,开门,博宁,栓子,出来开门!”
“大姐?”荷花诧异地去应门。
“咦,荷花你咋在家?”茉莉的声音疑惑中似乎还透着一点儿心虚,“算了,你先开门儿。”
荷花除去了门闩打开了门,茉莉拎着个小包袱闪身进院儿,直接往屋里去:“可累死我了,坐车坐的我腰都酸了。”
“车呢?”荷花朝门外左右张望,“咋就你自个儿回来的?”
“干啥,还不许我想家了回来住几日?”茉莉稍稍抬高了声音,但是话说得又没什么底气似的。
荷花关好门,满脸狐疑地跟进去,打量着茉莉一声朴素的棉布衣裳,拎着的包袱还不算小,估计得包了好几身儿衣裳,直接问:“你跟姐夫吵架了?”
茉莉的脸色一僵,马上岔开话题说:“家里有吃的不,饿死我了,你去给我拾掇点儿吃食,我去跟爹打个招呼,再看看博宁和栓子去。”说着闪身就快步走了。
荷花估摸着她这吵了、收拾了东西,大晚上的再找了车过来,肯定是还没吃上晚饭,便去外头的灶头又重架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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