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伤到。”枝儿偏身坐在炕沿儿上,掀开被子又撩开里衣,果然见荷花的后腰偏上的位置有巴掌大一片乌青,不由得自个儿先吸了口气道,“咋撞得恁厉害的。”说罢也不等荷花再说,就拿了药膏擦了点儿在手上,慢慢地帮荷花揉了起来。
“枝儿姑姑,你别伤心了,为了那样的人不值得。”荷花呲牙咧嘴地说。
“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儿。”枝儿的语气却不像是很伤心,给荷花揉开了乌青之后,洗了手道,“你歇着,我出去给婶子帮忙。”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上前面铺子都收拾妥当之后,方氏回屋来看荷花的伤势,整个人都眉开眼笑的…掩都掩不住地高兴。
“娘,你乐啥,可是有啥好事?”荷花迫不及待地问,“是不是枝儿姑姑……”
“过几日许是就要有人来提亲了!”方氏刚才追问了枝儿才知道枝儿约了金巡捕出去摊牌,把自个儿以往的事儿都说了个干净,然后说今后要一刀两断,金巡捕却趁机表明了心迹,说不管以前是如何,他看中的是枝儿这个人,看重的是今后的日子。枝儿满怀伤心去的被个笨嘴拙舌的人说了个满腔暖意,这才美滋滋地回了家。
方氏自然是为枝儿高兴的,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手下一边给荷花揉着药膏一边道:“明个儿让你爹回家给你大姑送信儿,然后把你大姑接到咱家来住些日子,帮你枝儿姑姑操持。”
“大姑跟枝儿姑姑最好了,知道这消息肯定高兴极了。”荷花闻言也高兴起来,一骨碌就想起身扯到后背的伤处,顿时疼得“哎呦”起来。
第二天祝永鑫果然把祝大姐接到了城里,祝大姐从早晨听到这件事儿开始就高兴得合不拢嘴,一路上都杂七杂八地说着枝儿总算是开了窍,也不枉自己平日里百般的劝说。
祝永鑫把头天的事儿大致地跟祝大姐说了几句,把她听得横眉竖眼的,连连地骂那冯家的小子,但是听到后来又忍不住说:“唉,这样都是命,该着就让他俩把话说开了,这样也是好事儿,今后过日子总藏着掖着的,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再怎么和睦也总觉得还有隔阂,倒不如现在说了个一清二楚,以后谁也别在心里放疙瘩。”
到了城里之后,祝大姐特意叫了金巡捕晚上到家里来吃饭之前只听枝儿私下说起过,知道金巡捕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早年间娶了媳妇命短,生孩子的时候一尸两命,之后便是自个儿赚钱照顾老娘,虽说他做巡捕家里不短吃喝用度,但是老母亲年岁渐长,他一个人又要当公职又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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