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何说起的。
不过这会儿看荷花哭得可怜·齐锦棠想不明白也只能丢到一旁,伸手搂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不哭了,我不纳妾,怎么会纳妾呢!”
荷花喝下的醒酒汤渐渐发挥了效力,在齐锦棠的安慰和轻拍下,她慢慢安静下来进入了梦乡,只是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裳,脸上挂着泪痕,眉心紧紧地蹙着·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齐锦棠进门都没来得及换衣裳,这会儿待荷花睡着了,他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轻手轻脚地脱去了外衣和棉袍,拧了手巾给荷花擦干净都是眼泪的小脸儿,往床里面挪了挪·自己上床把她圈在怀里,晌午在外面喝得酒劲儿也有些微微上来,不多时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是半夜了,感觉荷花在怀里扭动,便问:“怎么了?”
荷花的身子一僵,有些抱歉地说:“吵醒你了,我想下去倒点水喝。”
齐锦棠也想就势起身儿,却发觉一直被荷花压在身下的左臂已经麻得没有知觉了,一动弹就如针扎似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苗儿在外面听见响动,轻声问:“爷,奶奶要什么?”
“掌灯过来。”荷花吩咐道,“然后给我倒杯茶喝。”
苗儿用火折子点了外间的灯,举过来放在床头的小柜儿上,伸手掀开半边窗幔挂上,这才回身去倒茶。
荷花稍微一动就见齐锦棠呲牙咧嘴的,伸手往他胳膊上一按,他立刻嘶地一声瞪过来,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手麻了,伸手帮他揉捏胳膊促进血液循环。
就着苗儿递过来的胳膊喝了几口水,解了嗓子的干渴,挥手打发走苗儿,从枕头下掏出手表看了一眼,已经是后半夜了,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齐锦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吃过晌午饭就回来了,见你醉得不省人事的,哪儿还敢再出”齐锦棠胳膊的酸麻感褪去不少,稍稍活动了一下,伸手给荷花揉揉太阳穴问,“还疼吗?”
“疼……”荷花皱眉道,“这酒的后劲儿还真大。”
齐锦棠伸手把她扯得躺下,用被子裹好了问:“你今个儿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
荷花的眼神闪躲了一下,垂下眼帘摇了摇头,咳嗽了两声说:“那有什么不顺心的,我不过是没想到这个酒有这么大的后劲儿罢了。”
“还想瞒着我?”齐锦棠伸手捏捏她的鼻子,“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酒后吐真言,下午拉着我说了那么多的话,这会儿醒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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