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伸手捧住了荷花的脸,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眼神中的神色有些复杂,但是似乎含着些笑意,伸手拂去荷花脸上的泪水,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说:“就跟那天你喝醉后我说的一样,我不会纳妾的,咱们两个、只有咱们两个白头偕老,相信我,好不好?”
荷花听到齐锦棠的保证,微微红了脸颊,虽然齐锦棠的态度让她很是喜欢,但她还是不能做到完全释怀,毕竟如今新婚不久,新鲜感还没有退去,年少时候的承诺和保证,谁又敢说真的能维系一辈子。
齐锦棠乎感受到了荷花心里的不确定,放松身体靠在背后的软枕上,把荷花搂在怀里,深吸一口气说:“你不是一直想问我,为什么我对锦如不亲。”
荷花没想到齐锦棠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毕竟她试探着问了好几次,都被他很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她即便再迟钝些也发现了齐锦棠并不想提起这件事,没想到今天会在这个时候说起,让她忍不住想,难道这是因为今天的话题,比这件事还要让他不想回答,所以再次地转移话题?
不过不等她胡思乱想完,齐锦棠的声音就又在耳边响起,“我娘怀孕的那年,家里还有一个姨娘也跟她差不多时候怀孕了,所以娘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我那时候年纪还小,只是觉得娘不像平时一样温柔和爱笑了,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能努力背书、背诗,希望她能别为我操心,后来……”
齐锦棠说到这儿,搂着荷花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说了半截的话戛然而止。
荷花没有开口追问,只听着耳边都是他粗重的呼吸声,似乎在压抑着情绪,沉默了许久才艰难地再次开口:“娘生孩子的那天,爹把我交给奶娘带开了,但是我担心娘,就趁着奶娘不注意溜了出去,躲在厅里的帷幔后面,我······我听见稳婆出来对爹说,娘生下来的是个男孩儿,但是······生出来就已经是死胎,身上都已经是青黑色的了···…”
“天哪!”荷花忍不住轻声惊呼,其实她刚才就有些察觉到不对了,齐锦棠在说齐母生产的时候,只说是生孩子而不是说生锦如的时候,但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难、难道说,锦如是······”
齐锦棠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才想到荷花的角度是看不到的,这才轻轻地嗯了一声,叹气道:“我后来又怕又困的,在帷幔后面睡着了,第二天是奶娘找到了我,她怕爹娘责怪所以一直都没敢说,可是等我醒来以后,家里都欢欢喜喜地开始庆祝娘给我生了个小妹妹,而那个姨娘……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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