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来一点。”
齐锦棠很听话地再凑过来了一点儿。
荷花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把唇印了上去,舌尖羞涩地探入他的双唇,在敏感的口中如一尾灵活的小鱼儿,转了一圈儿便飞快地逃走。
齐锦棠的眸光深邃起来,看着脸上飞起红晕的荷花。
荷花略有些小得意地舔了舔唇,然后笑着说:“我检查一下你今天是不是吃了太多的糖。”
齐锦棠把公事都丢给了衙门里的其他官员,一直住在博荣这里陪着荷花,直到一个多月过去之后,大夫说荷花的胎相已经稳固,可以坐马车回家了,夫妻俩这才告别了众人回家。
因为不想给荷花增添负担,所以本来说好要接博宁和栓子去清溪县住一阵子的安排也随之取消了,临走前荷花拉着两个弟弟的手,忍不住又要眼圈泛红。
马车都走出去了老远,荷花还是一直红着眼圈儿,齐锦棠用尽了办法才算是给哄得笑了。
荷花肚子里的孩子十分乖巧,这次怀孕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只能卧床修养,其他时候都是十分顺当,连大部分人都会经历的孕吐都极少有,只有早晨刷牙或者吃到太油腻的东西的时候才会觉得有些反胃。
不过好景不长,荷花回家后还没高兴多久,齐锦棠就接到了一封家里来的信,上面写着齐夫人听说荷花有孕,十分高兴,知道小两口肯定对生孩子带孩子的事儿一窍不通,所以已经收拾行李准备南下来帮忙。
荷花从理智上讲认为让齐母来是正确的,一来齐锦棠和自己对这些真的完全不懂,身边有个老人帮衬着是件好事,二来这说不定也是齐母愿意与自己和解的一个讯号。
但是从感情上说,婆母再好也不是自个儿亲娘,一不敢顶嘴,二不敢指使,三爷不敢反驳。生孩子坐月子本来就是想图和舒心,自个儿亲娘在身边,闺女想吃啥给做啥。换做是齐母进来问:“荷花你今个儿想吃什么?”荷花肯定不好意思七个碟子八个碗地点,就只能说:“我都随便的,娘做什么我吃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说,齐母的到来已经是无法更改的了。看着日子一天天临近,荷花心里毛毛的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把下面的人指使的团团转,收拾屋子、洒扫卫生,几乎把能想到的全部都做了个遍。
虽然荷花做足了思想准备,也下定了要与困难斗争并且要逐步感化齐母的决心,但是当齐母真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幼稚了。
齐母一进门就直奔荷花的肚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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