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差役行了个礼道奴婢见过差爷。”
“可当不起姑娘的礼。”差役这会儿已经脱下了斗笠和蓑衣,看面相倒是个老实人的模样,放下手里的茶碗赶紧回礼道,“姑娘有事儿尽管问就是了。”
“那山塌下来是时辰的事儿?按着我们大人出门赶路的时辰,可就那么巧能赶上?”苗儿心急地问。
“姑娘,这时辰塌下来的可真不,有没有人砸在下头也说不好,如今正挖着呢!”差役见苗儿的眼睛都红了,只得更加地说,“如今也没人那边的情形,小的也不过是来传个信儿,并不是说齐大人就伤了,您也别太着急,若是前头有消息,肯定还会再有人来给您通传的。”
“多谢您了,若是有消息,您赶紧给传个话儿来。”苗儿往袖子里一摸才发觉没带银子出来,情急之下从头上拔下个银簪子塞给那差役道,“我家奶奶如今有孕在身,可万万不敢惊动,有劳您多费心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姑娘不用这么客气。”差役连连推辞,但是最后到底拗不过苗儿,只得将那簪子揣进怀里,披上蓑衣戴好斗笠,起身儿就往外走,“我再去前头看看情形,姑娘也别太着急了,齐大人福大命大,定然会没事儿的。”
苗儿叮嘱了门子和二门处的婆子,有事直接进去找自个儿,不许惊扰了和奶奶,不然出了事儿谁都担不起。
她强打着精神安排妥当,但是心里如何能放的下来,心神不安地回到内宅,备茶卤摔了茶盏,兑洗脸水烫伤了手,最后见自个儿这样着实不行,荷花起身后定然会被看出破绽的,便借口身子不舒服,把差事都交给小真,自个儿回房去定定神。
荷花一没瞧见苗儿,到中午的时候忍不住问道小真,今个儿一直没瞧见苗儿?难道外头下那么大的雨还出去了不成?”
“苗儿说身子不舒服,昨晚又是她值夜,便回房去歇着了。”小真也不山体滑坡的事儿,只当苗儿是真的不舒服,这话说得也丝毫没有破绽。
荷花听了信以为真,嘱咐道你瞧瞧,到底是不舒服,不行的话赶紧请大夫来给看看,别耽误了。”
小真应诺着下去,到苗儿屋里却没瞧见人,便问在门口玩儿的小丫头桂儿,可苗儿去哪儿了?”
“刚才二门处的婆子来传话儿,说有差爷来了,苗儿就赶紧出去了。”桂儿歪着脑袋答道。
“差爷?”小真闻言觉得奇怪,若是有公事,也不该是叫苗儿出去,寻思片刻,脸上突然露出个笑容,难不成是有暗生情愫的事儿,跟苗儿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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