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个儿,知道她是在等自己表态,但是这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她素来是个重承诺的人,若是此时应承了,自然就不能再反悔,一想到整个月不能洗头,她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可若是不应,眼前这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过去·只能支支吾吾地道,“娘,我不是说家里传下来的的规矩不对,但是我真是受不了头发黏黏腻腻的,既然医书上都说能洗头,想来也是没有关系的。”
齐母见她执意坚持·寻思半晌勉强先退了一步道:“你若是非要洗头,便先把那医书找出来,我看过了再说其他。”
荷花没别的法子,可也知道齐母既然先做了让步,自己若还是死咬着不松口,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立刻点点头道:“好,不过那书是我以前在我嫂子娘家看到的,到了这边也不知道能不能寻到,我明个儿就撒出人去找,肯定能找到的。”
谎话已经说出了口,即便荷花当时就后悔不迭,却也没了再收回来的可能,只得硬着头皮笑看着齐母离开,然后一张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苗儿给荷花冲干净头发,忍不住埋怨道:“奶奶,奴婢早就说了,月子里不能洗头擦身,您就是不听,如今被夫人撞了个正着,少不得又要说奴婢们伺候得不周到严谨,奴婢上回跪了一夜,这次还指不定要怎么受罚呢!”
“就你话多,我这不是想法子呢嘛!”荷花眼睛滴溜溜乱转,脑子里想着对策。
“还想什么法子啊,赶紧打发人出去把那医书买回来,给夫人看看不就什么事儿都······”苗儿说着说着就觉出了不对,看着荷花略有些心虚的神色,抬手捂住嘴,半晌才道,“奶奶,您刚才该不会都是随口应付夫人的吧?”
荷花尴尬地咳嗽两下,小声道:“自然是假的,我以前再闲着无聊也不会去看什么生孩子的医书啊······”
“那可怎么是好,若夫人过几日来找奶奶要书,那岂不是要出大乱子?”苗儿急得直跺脚。
“什么东西怎么是好?”小秀挑起帘子从外头进来,“我今个儿领着人出去转了一圈儿,还别说,你们这儿地方虽偏,景色倒是不错。”
“这穷山恶水的有什么景色,嫂子是在家闷坏了,如今看见什么东西都跟仙境似的。”荷花没什么精神地应了两句。
小秀见她提不起神儿,上前坐到床边问:“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苗儿见荷花不开口,便把这事儿前因后果都说了个干脆。
“你这丫头,连自个儿的身子都不当回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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