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让送饭的,你这孩子怎么又来了?!”
青云留意到那门子正往这边瞧,索性心一横,提高了声量问:“若我不送来,别人要请您出去吃酒,您就不好婉拒了。您这几日被逼得喝了那么多酒下去,当心喝坏了身体!我今儿给您做了补身的汤,您一定要喝完!”
刘谢有些感动,接过了篮子:“好孩子,难为你费心了。”他长长叹了口气:“有什么法子呢?人家请我,我总不好说不去的。”
青云又故作天真状问:“方才进大门时,守门的官差叔叔跟我说了好些奇怪的话,说您帮人说好话了,还说钟大人要生气,这是怎么回事?”
刘谢吓了一跳,左右望望,有些着急地看她:“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我就是问问。”青云一脸的茫然不解,“葛太太给了我糖糕,让我跟您说几句话,您听了以后不是说那种事您帮不上忙,也不能做吗?怎么别人说的不一样呢?周大人是好人,钟大人也是好人,为什么他们不能做好朋友?”
刘谢叹了口气,有些无精打采地摸摸她的头:“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家就别管了,快回去吧。晚上不必来了,我会过去吃饭。”
青云瞥见那门子一直盯着他们看,心里也不知道这管不管用,便乖乖答应转身走人了。
晚饭时,刘谢的气色好了许多,饭后还告诉她:“周大人总算传我去了!大概是近来公务太忙,流民安置之事又关系重大,因此大人不敢草率行事,就跟两位先生商量了许多。他今儿叫我过去问了我许多话,又让我将旧日的公文图册过去给他瞧,将计、计划书上的数字都一一对过,才让我下去了。我觉得大人还是挺看重这事儿的,也有心要做好,不过是谨慎些罢了。”
青云暗暗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只是再谨慎,也要赶紧办了。我听钱老大夫那边说,这两日打架闹事的流民是越来越多了,还多了几个被抓的扒手。”
刘谢又叹了口气:“我也无法,但愿周大人能快一些罢。”
只是事与愿违,周大人的动作就是快不了。又过了三日,县衙还是没有出台新举措,流民们人心惶惶的,青云天天都在医馆那边帮忙,还是曹玦明看不过眼,认为她女孩儿家不该抛头露脸,将她赶了回来。她又在家里坐不住,便索性骑了驴往城外同福客栈来。
同福客栈内客似云来。青云看得出王掌柜又添了几个人手,都是流民,洗干净头脸,换上一身干净衣裳,说话得体,笑容殷勤,虽然活做得生疏,但不会让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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