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伤自己性命,难道就不会拿婚姻大事做筹码吗?若换了是继祖母和叔叔,做得太过分了也许还会有族人替她打抱不平,可若是楚王妃做了一样的事,谁会多这个嘴?!
本尊的父母做过些什么,得罪地些什么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怎能甘心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而遭人报复?!
青云咬牙,也握紧了拳头:“我明白了,我会尽量在周家人面前保守秘密,不让他们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平时也尽可能少跟他们接触。如果他们真的发现了我的身世,又或是有被发现的危险,我明年开春就跟你离开清河!”
曹玦明的神色顿时缓和下来,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你也不用太过害怕,在清河,知道你父母姓名的人已经极少了,周太太无事也不会去找钱老大夫与王掌柜打听你的身世,回头我跟他们打声招呼,让他们别将这件事到处跟人说,也就完了。若周太太问起你身世来历,你只管告诉她,你是我母亲娘家的远房外甥女,姓姜只是巧合,父母都亡故了,我在家乡听说你家遭了灾,才找了过来,过些日子仍要回岍州去的。这么说,应该能糊弄些时日。”
青云感激地道:“我记住了,谢谢你的提醒,曹大哥。”
曹玦明笑了笑,低头开始收拾药箱——平时他一回来就该做这项工作的。青云见他有事要忙,忙告辞出来,回到自己房里,想到明天就要随钟家母女一同去拜访周太太与周小姐,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开始一遍又一遍地预想明天会遇到的情形,该如何说话,如何应答,最重要的是,绝不能让对方察觉到她身世的秘密!
然而,青云做了一晚上的准备,到了第二天才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她按时带着礼物去钟家,跟钟太太与钟胜姐会合。钟太太前些天不慎感染了风寒,又病倒了,虽然已经有所好转,但仍是弱弱的,今日因要拜见丈夫上官的家眷,少不得打起精神,强撑着到邻居院子去做客。谁知到了县令宅子里,足足在花厅坐了两刻钟,茶水都凉了许久,才出来一个小丫头,冷冷地说了句:“我们太太今儿身上不好,姑娘要侍候太太吃药,也不得闲,你们先回去吧,明儿再来。”说罢转身就走了,连个礼都没行。
钟胜姐气得脸都红了,她哪里受过这种无礼的对待?!当初黄念祖背后有淮王府支撑,黄太太的丫头也不敢这样给她没脸,她立时就对钟太太道:“母亲,他们好生无礼!”
钟太太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只不知是气的,还是身体不适所致:“少说两句吧,周太太既然不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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