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来!这小子是棵摇钱树!”
赵闲满脸严肃,目光急切地给二公子下了死命令。
“爹……这个唐春讨厌死了,平日说话阴阳怪气的,我不想去。”赵文轩娇嗔地翘起兰花指,眉头皱得更紧了,拿起绣花针在头上随意抹了抹,继续刺绣。
“你非去不可,你不知道吧……你的叔父已经被陛下免职了,现在我赵家已经失去了后台!我们需要重新在朝中建立人脉,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赵闲眉头紧锁,语气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
建立人脉,需要大量银子,那些官员贪得无厌,不拿出真金白银,根本无法令其满足。
不知为何,刑部侍郎赵延平毫无征兆被免职,这让赵家猝不及防,赵闲有了严重的危机感,此刻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
“哎,好吧!”赵文轩无奈地站起身来,轻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透着不情愿,起身要走。
“记住,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他喜欢什么,就给他送去……上次的酒厂,可是让我赵家赚了一万三千两,只用了二十天,他一个点子,就能救我赵家。”赵闲郑重其事地嘱咐道,目光紧紧盯着赵文轩。
“儿知道。”赵文轩有些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径直走向了大厅,去见唐春……
……
赵家,大厅。
唐春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难以置信地看着主人位置的赵文轩……
只见其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衣裳,脸上画着淡妆,手中拿着刺绣,你还别说,还真是挺美的,甚至比寻常女子还要妖媚几分。
看得唐春心痒痒的,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或许不是赵文轩,应该是他的妹妹赵文娇,暂时顶替哥哥来和自己说话。
唐春斜楞着眼睛,大气也不敢出,也不敢乱说话,只是局促地看着对方。
“唐县令,你也看出来了,在下受了一些伤……这也没什么,一两肉的事儿!请饮!”赵文轩将刺绣轻轻放下,玉手优雅地举起了茶盏,美目流转。
受伤之后的赵文轩,性格温和了不少,和唐春说话很是客气,声音也和之前有了一些区别,变得稍微尖细了些许,带着一点沙哑。
唐春也看出来了,愤怒的屠休绑架二公子之后,给了二公子致命一击……
这都是自己给害的!
毕竟良心未泯,唐春莫名有些内疚……
“这样其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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