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明默默听着,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片刻后问道:“今晚送去关押的那几个九曲会成员,或许能从他们嘴里拷问出九曲会的一些底细。”
“嗯,我正愁如何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抓些九曲会的口舌,今晚送上门几个,倒是省事了,交代下去,严加拷问。”梁传山点头道。
“好。”宋长明应下。
第二天,一家茶室内。
“查过了,是你的人昨夜找死,闹事外加公然顶撞巡甲司!”钱温大马金刀坐下,重重哼了一声,对面前之人说道。
“若是顶撞的我手底下的巡卫也就罢了,这其中或许还有周旋的余地,但昨日你的人对宋长明亮了刀,你可知他是谁?
新司长的心腹亲信,也是新任的巡卫长,你这个忙,我帮不了一点。”
朱长义捏着手里小小的玉杯,转动着,神情不变,听罢从桌下取出一個小盒子,推到钱温面前。
“多谢钱兄帮着打探消息,是我管教无方,虽然那几个混小子保不出来,但这些钱还是如数奉上。”
钱温见此,脸色才好些,露出一抹笑意。
“朱兄爽快人,客气啦,来来,喝茶,喝茶。”
“呵呵。”朱长义跟着笑笑,转言接着问道:“那个新任巡卫长,我了解的不多,钱兄能再讲讲么,改日我好备礼登门道歉。”
“他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靠着新司长的关系,一朝得了志,能如此年轻就当上巡卫长,无非是运气好罢了。”钱温撇嘴道。
语气带着几分牢骚,显然对梁传山重用宋长明这样的毛头小子,已经不爽很久了。
他和赵德志在巡甲司的地位日渐走低,跟宋长明和吕刚的崛起脱不了干系。
一代新人换旧人。
但谁又愿意当这落寞的旧人呢。
本想再说几句梁传山的坏话,但考虑到眼前之人并不可靠,就又谨慎的闭了嘴。
与此同时,另一边巡甲司,小院中。
宋长明脚踩在一连串高低不平的木桩上,来回闪转腾挪。
这些木桩是他命人打在院子里的,专门用于练他的那套高阶轻身功。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套轻身功虽然难练,但总归是在一点点进步提升。
如今看看经验条进度,已经离肝入门也不远了。
“宋头。”
院外,江春子火急火燎的快步而来。
宋长明于一丈高的桩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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