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让人安安稳稳待着,还是把他放在一个能看见自己的地方比较好。
安顿好一切,沈予伸手咬破了指尖,以鲜血在剑碑上飞速画了道符。
最后一笔画完的瞬间,石碑开始猛烈摇晃起来,渐渐的,连大地都跟着颤动。
一股巨大的气浪将她推开了好几步,沈予身形摇晃,差点没有站稳。
“沈予!”
一贯从容笃定的裴星野眼睛都急红了,在水膜护罩中喊道:“予予,不要逞强,你快离开!”
沈予没动,也没看裴星野。
玄门中人理当除邪卫道。
更不要说这阵法借龙脉之力霸道得很,便是她师父来了,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所以,如果她离开了,还能指望谁呢?
沈予只身一人站在飞沙走石中,小脸紧绷,低头用血在掌心画了道符,随后飞身而起,将真气灌注进正对剑碑的掌心。
霎时间,金光晃耀,刺得人睁不开眼。
大地颤动得更加猛烈了。
埋在泥土中的剑碑犹如有了生命,晃动几下后猛地从地里飞出,带起的砂石打在身上,痛得沈予倒吸口气眼前一黑。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剑碑在空中调转剑尖,直指沈予。
“予予!”
还没等沈予反应过来,就见一道金色的光芒从裴星野的水膜护罩中飞射而出,直击剑碑。
石碑震颤了一下,随即四分五裂的落在离沈予极近的地方。
她怔了怔,刚觉得自己凶多吉少时,就这么一下子又安全了。
沈予忍下疼痛,看向裴星野的方向。
只见他手握雷击木,用她之前告诉他的护身方法,手背贴上额头,以雷符帮了她个大忙。
或者说,是保护了她。
四目相对,沈予伸手对着裴星野比了个大拇指。
裴星野眼中略带埋怨,但更多的还是看她安然无恙之后的喜悦。
两人四目相对,刚来得及对彼此笑一下,大地又晃动起来。
龙吟声渐弱,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似的平静起来。
两人戒备地盯着地上逐渐涌起的土包,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
直到看见土包中顶出的带着鳞甲的鳌头时,沈予心里咯噔一声。
不愧是已经化了龙的福地,竟然能让他们下这么大的血本,派只大鳌来镇守剑碑。
在裴星野担忧又急迫的神色中,沈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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