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祟的,用我们全家的名义借了钱后整天早出晚归更加明显了。”
“你说,你外面是不是又养哪个狐狸精了?沈长兴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爸爸吗?”
伴随着一阵混乱的撕扯声,沈珠珠明显听见了谁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她嘲讽笑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是沈茹。
这女人一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沈长兴讥讽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我都跟着他改姓沈了,还不算对得起他?”
“我仁至义尽!他要怪就该怪他自己,只生得出女儿,不好好培养,整天惦记着别人家的儿子,活该!”
“还有,沈茹,我告诉你,搞垮沈氏的人不是我,是你那个宝贝女儿。”
“有本事,你找她去啊!”
沈茹更激动了,狠狠捶着地板,声音都高了一个度。
结婚以来,她第一次骂沈长兴:“你放屁!这和我的珠珠有什么关系?”
沈长兴却是笑了。
荒唐嘲讽的笑声,直穿过破旧的木门传进沈珠珠房间里。
“凭你也配当珠珠的妈妈?”
“我说你的宝贝女儿,是被你们母子几人逼走的沈予。”
沈茹愣在当下,和沈长兴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直觉告诉她,沈长兴有什么事在瞒着她。
她嘴唇颤了颤,也不哭喊了,而是绝望地盯着沈长兴的脸,希望他把话说清楚,又有点害怕听到。
“你,你什么意思?”
“呵。”沈长兴冷笑,“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珠珠她的确是我的私生女。”
“我和自己最爱的女人生下了她,因为怕她受委屈,是我亲自抱走你襁褓中的女儿扔到了山里,又把珠珠抱回来给你。”
“不过沈予那个臭丫头的命太大了。也许是阴差阳错被人在山里捡到,又给送去奉仙观门口,被人养到这么大,还有机会上大学,兜兜转转又回来。”
他脸上的冷笑更阴暗了。
沈茹自认和他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长兴。
或者说,也许,从一开始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
她瞪大了眼睛,感受着心脏部分的胀痛,有点想让人闭嘴,但嘴巴张了张,却连话也说不出来。
沈长兴继续说:“不过还好有你啊,蠢女人,要不是你和你那几个蠢儿子,一起逼走了沈予,我的珠珠就又不是唯一的沈家大小姐了。”
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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