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我什么事。”
炎拓颅脑发胀,只觉得天晃地摇的:“你帮我离开这里,你开条件,我真的不能再被板牙关,关起来。”
他不蠢,聂九罗到了,远处又隐隐传来车声人声,这是板牙来人了。第一次落在这些人手里,他侥幸被救了;第二次,绝没有那么容易了,他也许会被关很久很久,三五年都不见天日,还可能会永远消失。
他不能出事,他们家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聂九罗站起身。
炎拓抬眼看她,视觉已经扭曲的关系,他觉得她好高,又很远,远到不可及,带给他沉重的压迫感命运真是喜欢播弄人,他第一次栽进板牙,是她送的,第二次,走向如何,又在她一念之间。
他尽力说了句:“聂小姐,我真的没害过人,也没伤过你的”
胸腔内一股气血翻腾,伤口处像是有群蚁纷爬,后头的话,难受到再说不出来了。
聂九罗垂眼看他,心里头天人交战。
从理论上说,对方绑了板牙那么多人,板牙留下一个炎拓,去跟对方讲条件,也无可厚非。
但他连地枭是什么都不知道,看起来,真就是一个小角色。而且,真把他丢给蒋百川他们,他一定会很惨,不止掉一块肉那么简单了。
最重要的是,以他和她现有的接触看来,他确实恪守着什么,并不像是真的在为虎作伥不远处,突然传来车笛声,她的车也到了。
这声响像是一下子推涌着她做了决定,她回身看后方:这里距离老刀出事的地方很远,中间又有禾草掩映,即便是邢深的眼睛,也鞭长莫及。
她向车子招了招手,又往路堤下一处位置指了指。
那个位置,恰好截断那头的视线。
这是要开下来吗?好嘞!
司机很高兴地照办了,只要钱给得到位,他的服务就可以很到位。@聂九罗俯身跪地,在炎拓伤口处抹了一手血,又扯下几条衣裳碎布,然后把大衣脱了扔给他:“我拖不动你,想走自己起来,把上身包上,别引人注意,马上上车,快!”
炎拓本来已经觉得没指望了,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有转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裹紧大衣,又趔趄着爬了起来,聂九罗拖拽了他一程,几乎是把炎拓搡撞在车身上,然后打开车门,把他推进去。
又吩咐司机:“上路之后慢点开,尽量慢,但别停,我大概五分钟后能追上,上车再付钱。”
司机先还莫名,听到“付钱”两个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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