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医科都读下来了,蠢?”
话到末了,眼睛盯住了炎拓手中的包袋,且立刻得出了“其中绝对没有手机”的结论,一下子激动了:“炎拓,老子新手机呢?我这等到现在都没睡觉这年头没手机人怎么过?”
炎拓漫不经心把钥匙挂回玄关:“你也知道这小地方,我想给你买折叠款,没货,本来准备去西安买的。你要是着急,我明天就随便给你弄"
吕现喝了声:“慢着!”
继而又惊又喜:“折叠款,是不是刚上市的、两万多那款?”
炎拓:“是啊。”
卧槽!吕现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躁动了:“拓哥!你大气!我不急,没事没事,回西安给我买。”
语毕扔下薯片,关了电视,喜滋滋就待回房。
炎拓喊住他:“干什么去?”
“睡觉去啊。”
炎拓指手术室:“你睡觉,她怎么办?”
吕现没听明白:“我睡觉,碍着她什么了?”
炎拓说:“她情况不稳定,还在观察。万一半夜有什么状况”
吕现懂了:“你要我不睡觉、在边上观察?”
炎拓点头。
吕现怒了,不过看在手机的份上,还是极力委婉:“拓哥,你是要医生死吗?你听说过哪个医生是白天做完手术,晚上还熬夜在边上观察的?这要你当院长,得猝死多少医生?”
听着很有道理的样子,炎拓还是没绕过弯来:“那她要是出状况”
吕现被他蠢怒了:“要护工干什么吃的?家属陪床干什么吃的?出状况就来喊我啊。”
大未素吕现一睡,屋子里就安静了。
炎拓洗漱了之后,关掉外屋的灯,进了手术室白天看不觉得,晚上这儿就有点瘳人,因为手术室的光偏冷,到处又都是医用器械,那些锃亮的刀、剪、钳具,多少有些阴气森森。
聂九罗躺在手术床上,还是那副昏睡的模样,嘴唇有些干结,炎拓开了瓶纯净水,用干净的棉签蘸湿,给她润了润唇,说了句:“原来你是疯刀啊。”
她听不见,很安静很安静。
能睡着就是好事,炎拓张开毯子,给她全身罩上,然后拖了张椅子坐到床边:虽说屋里有暖气,但毕竟入冬了,晚间会降温,盖一层手术油布,远远不够。
正要把她的手也送进毯子里时,忽然发现,她的手在动。
还是那只右手,动得没心脏复苏时那么狠了,但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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