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喜叔撞见林喜柔了,什么情况,林喜柔找到这儿了?来抓她的?
林伶脑子里仿佛开了轰炸,整个人双眼发直,额角的汗都下来了。
刘长喜注意到了她的异样,有点慌:“丫头,你怎么啦?不舒服啊?”
林伶嘴唇发颤:“长长喜叔,你在哪撞见她的啊?”
“就店里啊,其实没撞见她,是她司机过来打包饺子,她司机也是凶透顶了,还骂人。"
“然后呢?”
“然后就走了啊,他们好像在赶路,还嫌我手脚慢。”
听这叙述,不像是来找她的,林伶的心稍稍定了些,这才发觉自己的反应是太夸张了,她尴尬地笑了笑,蹩脚地岔开话题:“你还留留着她照片呢?”
刘长喜哭笑不得:“我留她照片?那是没注意照上去的,总不能把她给抠了。”
他又把影集往前翻,翻着翻着就感慨起来:“当年啊,拍照不容易,都是用胶卷的,哪像现在,手机咔嚓就是一张我们一见着相机来了,就争着往上挤,有时候,给人塞苹果说好话,请人家帮我们拍一张,不好意思拍单人的,都是几个人挤着拍”
正说着,林伶突然摁住了他翻动的那一页,不止声音抖,全身都在颤抖了:“长喜叔,你你翻回去,就刚.
刚刚那页。”
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啊,奇奇怪怪的,这些都是老照片了,按说,拍这些照片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呢。
他翻回到前一页。
这是张上半身的双人合照,两个面带稚气的小伙子,稍嫌拘束地看向镜头,其中一个是刘长喜,另一个林伶的声音像是飘在天外:“长喜叔,这人,是谁啊?”
刘长喜看了眼照片:“瞎,这是李二狗。”
或许是因为刚见过那个酷似李双秀的女人,又或许是因为过年了,年关回望,刘长喜忆旧的心绪慢慢涨起,话也不知不觉变多了:“那时候刚进矿,他拉我拍照,我就拍了。"
“后来才知道,他在矿上名声不好。再后来,他偷了矿上的钱跑了,足有小一万,那年头的小一万,你想得多值钱啊?炎拓他爸人好,没报警,估摸着是想给他一个机会,私底下托关系找,没找着。他家里还来矿上闹过,说儿子没了一你说好笑不好笑,偷了人家这么多钱,还想再讹一把。”
林伶没说话。
事实上,听到一半时,她就不知道刘长喜在说什么了。
她觉得自己的神魂慢慢从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