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就走,”应无俦道,“已经向陛下辞行了。”
长公主说要罚应无俦,也并没有罚他什么。
叫人整治了一桌素菜素酒,三个人对饮。
直到午后,长公主有些醉意了,便说道:“我醉了,你们下山去吧!无俦,我要罚你好好的把鸣谦送回去。”
“姑姑放心,我一定遵命。”应无俦这次没有半点不愿意。
从长公主房中出来,应无俦向温鸣谦说道:“温娘子,此时春和景明,你我不妨慢慢走下山去可好?”
“王爷难道不要避嫌吗?”温鸣谦问他。
“光天化日有何可避?”应无俦露齿一笑,一口白牙闪闪发光。
温鸣谦也笑了笑,算是应下了。
应无俦朝一旁的副将士使眼色,那两个人就把桑珥给拦住了:“姑娘,咱们落后些,好让主子们说话。”
桑珥当然不情愿,但看到温鸣谦的眼神便也不言语了。
春日的午后,格外温暖怡人。
有鸟儿在树间鸣唱,阳光将花影筛得满地。
“我是个直人,不会转弯抹角。那天你在无求庵门前念的那两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应无俦问。
“这两句诗的意思,王爷应该比我更明白才是,又何须我多言解释呢?”温鸣谦一边朝阶下走着一边说。
“好,算我问的不对,现在我重新问你,为什么要对我念那两句诗?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应无俦深吸了一口气说。
“两句诗能代表什么?”温鸣谦依旧不答反问,“就算我说了,王爷又会真的相信吗?”
应无俦被她的话问住了,他的确不能保证完全相信温鸣谦所说的话,因为他认定了温鸣谦所图非小且见不得光。
“不如这样吧,我给王爷讲个故事听。反正山路崎岖,要走上很久。”温鸣谦朝前望了望,她现在的位置只能望到半山,后半段路尚且看不清。
应无俦跟在她身后,相隔两三步远。
“从前有个姑娘,她是天底下最美,最温柔,最善良的姑娘。凡是见过她的人没有人不喜欢,尤其越是了解她,对她的感情就越深厚。
这个姑娘长大以后,自然而然嫁了人,住进了一座很大很大的房子,可是她在里面并不快乐。
因为她像笼子里的鸟一样被困住了翅膀,更可怕的是,不论她怎么韬光养晦,也依然有人要害她。
有一天房子里的主人有事出去了,把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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