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醒了,头还有些发沉。
于禄凑近前,殷勤道:“娘娘醒了,奴才叫她们沏茶来。”
“鸣谦呢?”皇后皱着眉头问。
“在外间呢。”于禄忙说,“奴才这就叫她进来。”
“一会儿你陪着赵王妃去看看应柏,礼数上总是要尽到,否则局面只会更僵。”皇后说着话就忍不住叹气。
“是,奴才知道了,一会儿就陪王妃过去。不过这几天楚王妃始终不肯相见……”于禄说。
“见不见是她的事,去不去是咱们的事。”皇后不耐烦,“早都说了,尽心而已。”
于禄清楚皇后的脾气,不敢再多说什么,急忙退了出去。
温鸣谦则从外间走了进来。
“你的香很管用,总算是能让本宫睡上一觉了。”皇后见了她神色和缓下来,“回头须得赏你些什么。”
“娘娘如此说,真是折煞奴婢。能侍奉娘娘左右已是莫大之幸,如何敢存要赏的心思?”温鸣谦连忙说。
“瞧你,也太小心些了,又不是你要赏,是本宫要赏你的。”皇后被她逗笑了,“你们都知道我脾气不好,平日里都小心翼翼的,实则我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娘娘仁厚又率真,奴婢敬您却并不畏惧。如今这情形若是换做别个,早不知要怎样呢?娘娘您既要谋划平衡,还要为各方担忧。”温鸣谦走上前给皇后按摩,“只是奴婢更心疼娘娘,盼着您身心安泰。如此身为奴婢的我们才好有依附啊!”
皇后丝毫也不怀疑温鸣谦的话,她一个和离了的女子,没有夫家存身,也没有娘家可依靠,可不是全仰仗自己吗?
“你是个明事理的,知道我的烦难处。偏偏赵王一家,只知道把麻烦推到我面前来。”皇后也忍不住吐苦水,“你说说如今这事,但凡他们有一个顾大局体谅我的,又何至于到这种地步呢?”
“赵王世子是无心之失,只是楚王那边无论如何也不肯消怨罢了。”温鸣谦知道皇后心中倾向赵王等人,只是嘴上埋怨而已。
果然皇后听了她的话不禁感慨道:“是啊,楚王他们也未免太步步紧逼了。只是谁让这件事上咱们终究理亏呢,前朝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是不可能不了了之的。
陛下说这几日就要应桐和应柏两个都牵出宫去,唉!”
“这怎么成?”温鸣谦佯装大惊,“赵王世子迁出宫去,何时还能再回来呢?”
“好像不让他再回来了,说他铸成了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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