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的王老爷说想再纳一房妾,这次他想纳一房懂医术的。
王老爷,你那是知道的,上河县鼎鼎有名的人物啊。
他金口一开,不少人就拿画像过去了,还有的直接把女儿都领过去了,结果你说怎么着...”
陈婶卖了个关子,然后一拍手掌,笑道,“王老爷谁都没看中,就点了个你的名字,说是有次曾经来村儿里逛,与你有一面之缘。什么叫缘分,这就叫缘分啊!”
陈婶口灿莲花。
还不待童嘉开口,陈婶继续道:“我知道,王老爷比你大了二十多岁,可年纪大点的男人才懂得疼女人啊。哪像毛里毛躁的小伙子,有什么好的?”
童嘉道:“婶儿,我已经和宋成好了,不会再跟别的男人。”
陈婶愣了下,然后又咯咯笑道:“王老爷不会介意的,反正是妾嘛。”
童嘉顺手抄起衣槌。
陈婶愕然,道:“童大夫,你要干嘛?”
童嘉用衣槌一下一下地打着巴掌,然后道:“滚!”
陈婶不甘心,还欲再说。
童嘉举起衣槌。
陈婶只得落荒而逃,一边跑还一边喊:“再考虑考虑啊。”
童嘉到院门前,气愤地把篱笆门“啪”一下关紧,然后回坐到宋成身边的椅子上,道了声:“气死我了!”
宋成目随陈婶移动,而陈婶的“好感”已从60变成了50。
他皱了皱眉。
人居之处,是非太多了。
...
冬日,天黑的早,再加阴天,更是如此。
没过多久,天就黑了。
童嘉上了门栓,想了想又把桌子推到门前挡住门,然后才窸窸窣窣地脱去棉裤,口中喊着:“成哥儿,上榻来吧。早点躺下,晚上不饿。”
宋成应了声,也脱了衣裤。
窗外,雪光反耀,使得天色灰蒙。
窗里,床榻吱嘎吱嘎响了许久,响到外面的灰色变成了纯粹的黑。
美妇曲颈,如天鹅引吭。
急急的呼吸在疾风骤雨里变成了悠长的叹息。
“成哥儿,你怎么会这么多羞人的花样?是不是在外面偷过腥?”
“不对,你看不到,也一直在我回春堂里。那...那你就是天生会疼娘子咯...”
美妇吃吃笑了起来。
宋成感受着肌肤相贴的暖意,又摸了摸她的脸庞,忽地问:“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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