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村人也不怎么确定,毕竟县里官府给下来的消息是:陈瘸子抢劫,那老爷慈悲就只打断了他一条腿。
丁思谷眼珠子咕噜噜转着,忽道:“漂亮的寡妇,可不就是骚狐狸么?到处勾引男人的。”
这话一说,不少年轻女人居然跟着起哄。
从前云娥嫁入村里时,她们就看着云娥不顺眼,再偶然看到自家男人时不时偷瞥那云娥的腰肢、臀儿,更是觉得云娥是个骚狐狸。
丁思谷这话简直说到她们心眼里去了。
于是一个个说叨起来。
“丁家三郎说的对。”
“打扮这么漂亮,可不就是骚狐狸么?”
“你不勾引男人,男人怎么会想睡你?”
“丁家大郎还是个孩子,都是你这骚狐狸害的!”
话里话外,围攻着那远嫁而来的女人。
陈瘸子吼道:“胡说!胡说!”
可没人理他。
忽地,门后传来一声“嘭”响,云娥匆忙转身回屋,门一开,却见家中婆婆晕倒在地,双手捂着胸口,满脸痛苦。
丁思谷道:“瞧瞧,瞧瞧!你不仅勾引男人,你还气死了你家婆婆!”
陈瘸子单腿立着,举起拐杖,怒道:“小兔崽子,你真缺德啊!”
一旁围观的人见老太太晕倒了,也急忙不说了。
不少人开始散开。
还有人则是急忙道:“快去找童大夫。”
村正虽然言辞偏颇,有些拉偏架,但见到有人晕倒,也是急忙扫了一眼丁家三兄弟,道:“别说了,回家!”
丁思屿道:“听伯父的!”
说罢,三个少年转身就走了。
云娥再后道:“钱!你还抢了钱!把钱还回来!”
丁思屿转头,邪笑道:“云娥嫂,昨日你给我给的爽快,今日不想就要回去了。算了,看你可怜,不要了。”
说着,他抓起一把铜板儿撒了出去。
铜板叮叮当当落地,滚的到处都是,约莫三四十枚。
云娥道:“你拿了我家十二两六钱银子!”
丁思谷道:“云娥嫂,你怎么还讹人呢?”
说完,三兄弟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娥在后尖叫着。
陈瘸子看到这一幕,心里大致猜到了真相,便拄着拐杖匆匆走了过去,喊着:“有本事让搜一搜!你家根本没十二两六钱银子。若有,那就是云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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