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临盆前后,宋成都很紧张。
他把虎豹营直接拉成了亲卫,就驻扎在安家旁边,如此自己也不必去营地,而可以有更多时间在家中陪着娘子。
这种操作,本是绝不可行的,但宋成这领兵以来,威望极高,无论是个人勇武,还是驭兵之法,皆让人心服口服。
此时,乃是十月初,才不过中秋左右。
但天气却已反常到了极致,恰如腊月般天寒地冻.
这种冷透了阴森
好似在预示着今年鬼潮就要到了。
这些日子,宋成也不去寻英儿或是玲儿了,至于苏狐仙则还在养伤。
上次见面告知苏厚章被封印后,她还说下次再见有好事儿。
可好事多磨,这得等她恢复了才行。
宋成只在安姐的屋子里,耐心且充满喜悦地陪伴着她。
这一刻,他心里有着一种玄奇的情绪,那是血脉的延伸,是灵魂的悸动,是这异界第一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后代。
而童娘子早就安排了三四个接生婆住到了安家,每天就等着安姐生产。
然而.等啊等,等啊等。
等过了十月,安姐腹中的孩子就是不出来。
当宋成覆手在安姐肚皮上时,他还能感到那孩子隔着肚皮在他巴掌心里在勾勾画画,不知在干什么。
而等到十一月时,所有人都觉得不正常了,童娘子都跑了回来,带了一群大夫,给安晨鱼把脉看胎,可看来看去谁也看不出问题。
于是有个老大夫提议可以使用促胎药,毕竟十一个月还不生产实在太怪了。
可为了保险,众人还是决定先配一些保胎药试试。
这一保就保到了十一月中旬。
安姐的肚子依然大着,而那些保胎药不仅没起到作用,似乎还带来了些“不知是不是这些药造成的后果”。
安晨鱼开始发寒,头重脚轻,纵然火炉十二时辰地燃烧着,纵然被褥已经铺了一层又一层,可却还是冷。
手冷,脚冷。
宋成几乎要爆发了,他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大夫,强忍住怒吼“庸医”的冲动。
童娘子也不待珠山观了,搬回了安府,天天看着。
十一月末
安晨鱼忽地晕了过去,肚皮发冷。
宋成急忙抱着娘子,全身气血运转,化作暖烘烘的人形火炉给她取暖。
可此时的安姐就像一个吸热的大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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