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必然会引起巨大矛盾,可如今的汉平府这完全就是一家人。安晨鱼这么搞,没人有意见。
所以,带阿庭的任务更多时候就交给了玲儿。
像今日这般场景,宋成其实已经看过许多次了,但他怎么看都看不厌。
此时,他笑着上前,想欣赏一下女儿的大作。
今日入秋,女儿应该在画叶子吧?
继而待到他走近了,却硬是愣了很久。
不是
这画了什么?
他能看出,小袄好像还是在画兔子。
她非常固执地画着同一样东西。
如果单单这样也就罢了。
今天,她画了个古怪的“镜面兔子”。
何谓“镜面兔子”?
就是一左一右两只兔子,头部连在一起,两边有些对称。
感到有人靠近,阿庭抬头看了看,在辨认出来人是宋成后,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双眼亮着,奶气地用更标准的声音,发出声:“爹。”
宋成道:“阿庭,这画的什么呀?”
阿庭咿咿呀呀道:“疯,疯,疯”
宋成:???
他侧头看向玲儿。
玲儿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宋成本以为在纸上画个“镜面兔子”就已经够怪了。
可在今年年末,他再度被女儿震惊了。
也不知阿庭和安晨鱼“说”了什么,安晨鱼带了几张“皮草”回来。
如今的,安大小姐是正儿八经的安大老板,掌管着府城诸多的“农田”、“畜牧”、“店铺”.
而这些“皮草”则多是猪羊宰杀时,剥下来的整皮。
安晨鱼随口说了声,就有人把品相极好的皮给送了过来。
于是乎,就有一了这深冬的一幕。
今年冬,鬼潮没来。
当宋成从外练兵回来后,看到小袄正趴在火炉前,认真地在一张羊皮上画着画。
暖炉的火光显着温馨的橘黄,照着小袄雪白细嫩的小脸,还有那专注的眼神。
宋成小心靠近。
小袄听到动静,侧头看了眼,发现是爹,又是一阵“抱抱”。
在抱抱后,她接着画。
宋成也耐心地看。
小袄在羊皮上画出了个“镜面兔子”。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镜面兔子”在连接处有了更大的空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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