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错,还请娘娘恕罪”他恭敬跪拜,这群阉人最会拿人话语问罪,小鬼难缠,他不想被人拿住话柄。
有人为他辩解道“还请太后娘娘恕罪,沈大人也是忧思国家社稷才会一时激动,”
老年人脾气大,她不恕罪。
江瑶痛苦捂着头“白荷,哀家头好痛。”
身边的皱纹宫女怒斥“尔等好大的胆子,把娘娘气出好歹都得陪葬,都给我打,不打这群犯上作乱的家伙,如何以儆效尤?还不动手,愣着做什么?”
闻言侍卫眼疾手快就把那官员拖到一旁,压在长凳上绑好就响起棍棒下的惨叫,这次再没人开口,只是一个个低着头脊背更加挺拔,无声对抗她的强权。
江瑶心底冷笑,看不惯她又如何,尊贵的身份就是压得他们死死的。
讲道理有啥意思,直接打一顿更出气,以往原主就是太好脾气,才会被这些不知好歹的官员刁难,平白受许多气。
江瑶让皱纹宫女搬了把椅子过来,靠着椅子喝了口茶润润干哑的嗓子。
茶香蔓延,让喉咙冒烟的一众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那边被打的沈御史还在高声控诉“臣不服,皇上如此行事,寒了我等的心,太后娘娘教养失责,为何不准吾等说。”
好大一口锅甩来,不好意思,她年纪大了脊椎不好,背不动。
江瑶慢悠悠开口
“沈御史这是什么意思?皇帝已经亲政两年了,如今荒唐行事,难道不是你们这些大臣辅佐不利?”
没有原主,这皇帝吃屎都长不大。
江瑶看着跪着的众臣说道
“哀家不过一介深宫妇人,何德何能被你们这般指责,皇上的父皇早逝,教养天子之事先帝从未插手,他是你们教养长大的,怎么敢去怨怪先帝?”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还师之惰呢。是不是你们这些先生惫懒,才导致皇上如今的荒唐,哀家还没问罪,你们倒敢问先帝与哀家的罪,真是好大的胆子?”
“臣等不敢”众人道。
江瑶看着一个个佝偻的背脊,凉凉道
“先帝已经故去多年,你们竟然还要将皇帝的罪责怪在他的头上,你们是何居心?”
“臣等惶恐”众人俯得更低了。
江瑶冷哼一声,‘咚’地放下茶碗
“惶恐?我看你们一个个巴不得哀家也随着先帝去了,你们好犯上作乱,皇帝做错事了,不知规劝,竟然怨怪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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