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关键问题上,谢柏彦拿起柜子上的耳塞,“谢太太,什么时候偷看我的身材了?”
“谢柏彦!”虞清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幽幽声线中是遮掩不住的恼意,“我要睡回笼觉了!”
七点钟准时起床,换了身瑜伽服,素面朝天的虞清雨拿着保温杯到三楼的健身房,拖出了瑜伽垫,简单地拉伸了几下。
靠着墙边倒立,让她头脑短暂地充血,放空思绪,这通常是她缓解起床情绪的方式。只是这次,有件事情却一直萦绕在脑海中,虞清雨翻身放下长腿。
思忱间,已经站起身,虞清雨走至落地长窗边,幽然的目光向下望去。
楼下庭院有一座封闭式泳池,毫无意外的,她轻易地捕捉到了白瓷蓝水中穿梭的那个身影。
长臂挥动间绷起的筋络肌肉,线条流畅,还有在水面中浮沉若隐若现的那张俊脸。
偷看?虞清雨扬了扬眉,她向来是光明正大直接看的。
谢柏彦这身材,也就将将勉强达到让她不忘的程度。
水花翻涌间,银光溅射,水池中穿行的男人似乎有所察觉,黑眸抬起,望向三楼的那间健身室。
只有亮起的灯光,明净的玻璃,还有一闪而过的人影。
谢柏彦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修直长腿划开水面,如鱼般重新滑入泳池之中。
谢柏彦受邀参加公益慈善拍卖会,虞清雨陪同他一起出席。她从藏品间里挑了一只明末花鸟粉彩浅绛花瓶,作为公益拍品。
“你晚上不是还有跨国会议吗?”一系优雅蓝色纱裙,端庄大方,长发微卷,服帖地披在肩侧,虞清雨挽着谢柏彦的臂弯。
来往间,笑容温婉,嘴角弧度丝毫不变,跟在他的身畔,和上前祝贺的宾客点头示意。
完美地行使她花瓶太太的义务。
和一位长辈打过招呼后,谢柏彦介绍:“这位是我太太。”
谢家与邵佬之间颇有渊源,故而谢柏彦也多了几分敬重。
邵佬平静地看了看一对般配璧人,温和笑说:“早有耳闻。”
那场世纪婚礼的余温还在波及,连深入简出的邵佬都有所耳闻。
拍卖会主办方为谢柏彦留了间专属包厢,谢柏彦很绅士地先给虞清雨的杯子倒上一杯柠檬水,方才回答她刚刚的问题:“上次你不是给了柏珊一条项链吗?”
“嗯?”虞清雨抿了口微酸的柠檬水,随意翻看着这次拍卖的展品手册。
“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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