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清不白的私生子,该选谁,岂不是一目了然。
他自嘲的勾了勾唇。
那年生日,谢景堂送给宋伊桃的项链她贴身带着。
他送的车,她从来不开。
原来差别对待,可以这么明显。
嫉妒的种子,一旦在心里生根发芽,就会形成参天大树。
野蛮生长,遮天蔽日。
所以,在下药爬床的事情发生后,他自然而然联想到赵爱琴那番话。
宋伊桃没否认。
所以,他几乎就没有任何怀疑,只当她是乌龙爬上了自己的床。
但是。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不再是被宋家养的娇气的小女孩。
也不再是那个寄人篱下,会被一点动静吓得变成惊弓之鸟的宋伊桃。
他说要弥补。
却苍白的不知道怎么弥补…
听完他的话,宋伊桃沉默几秒,声音冷淡。
“没有刻意,这就是我对你最正常不过的态度。三年前的事没有必要再回忆。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我还着急回家。”
她说完,推开他的伞。
一刻不停的向门口走去。
......
谢景廷眼眸翻滚墨色。
宋伊桃越冷漠无所谓,他越难受,心情也越沉重。
他为了“报复”,为了让她后悔,让她在婚姻里痛苦了三年,变成了圈子里的笑柄。
冒牌货…
下药爬床的心机女人…
痴心妄想…
那些年他曾经说过的每一句恶毒的话,为了宋茜茜,对她的所有漠视和伤害,现在都好像反弹到了他身上。
让他锥心难受。
但是,他承受的痛苦,不及宋伊桃当时感受的百分之一。
他把伞扔了,也抬脚往外走。天空黑压压的,冷风刮着雨雪扑打在他的身上。
……
媚色酒吧。
贺帆余光瞥了一眼谢景廷。
他不发一言,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浑身散发浓郁的阴沉气。
“廷哥,怎么了,看你心情好像不好,因为茜茜姐的事吗?”
谢景廷垂眸盯着面前的酒。
仰头一饮而尽。
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贺帆咽了口口水,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关心他。
“廷哥?”他又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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