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才这些人是元府的,为何要如此对那小贩?”
几个女人听到,马上东一句西一句的讲起来:
“元府的人每一个好东西,刚才被砸了摊子的小哥,在前些日子,听说那元溪看上了他们家传家宝的一个瓶子,想给自己做生辰礼,可这个小哥死活不卖,估计是那时结下梁子了。”
“可不是吗,听说他今年生辰,前些时日又在那翠云皖买了位姑娘。”
应泠回想之前查过的元溪的信息,他的生辰是在八月初七,就是在一日后。应泠又问:“他过生辰,为何要买姑娘?”
“小娘子你肯定不是本地人,从四年前,元溪每年生辰都要在翠云皖买姑娘回去,翠云皖是我们这儿有名的舞坊,那儿的姑娘每年都被祸害一个。”
她们没完没了的讲,应泠借口离开,一路来到元溪的府邸,从对面看,元府门外挂了彩结,府邸尽显得喜气,但是门外守着的侍卫不少,身戴长佩刀,见此,应泠想起刚才那几个闹事的侍卫,拔刀也算利落,手法快,看着并不是只会些手脚功夫的普通侍卫。
若是府上的侍卫武功都如此,元溪这人又狡诈警惕,府中或许布着机关,如此以来,潜入刺杀,动静不小,得不了便宜。应泠想着,离开了元府。
走了不久,老远就瞧见了一座楼阁。走到近处看,硕大的牌匾上刻写着“翠云皖”三个字,方才那几个女人提到的翠云皖,应泠思索着,快步回到客栈,束好发,换了衣裳前去。
踏进门,一位女子立马上前行礼道:“小公子,里面请。”应泠打量着,上了楼梯,坊里灯火摇曳,四周的人,大多人的身着不凡,谈吐得体,表面看着应是些身份高贵之人。
这时,一楼传来一声:“打人啦!”。人们都吵吵嚷嚷的去看发生了什么。应泠只瞟了一眼拥挤的人群,无心看热闹。“都要发配去给那元府老爷做小了,还在这儿装什么清高,你这种出身,难道还没做过的不清白的事?”
听到这句话,应泠向楼下看去,一位身穿青绿衣衫的女子被男人拉扯着,跪倒在台子上,男人口中还不停骂着。人群又是一阵响动,有人想去劝劝男人,可见那男人喝了酒,又高又壮,也不敢上前。其他的几个舞娘缩在一旁,不敢出声。应泠看着这一幕,思索后便出声:“你这没脸没皮的样子,上不了台面的嘴脸,大庭广众下,欺负一位娘子。”
男人听见这话,大骂:“是谁他妈的多管闲事!”又寻声抬头看,说:“这位公子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老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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