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所出,十二年前便丧母,还有一个妹妹,他在家中的光景恐是不如人意。”
温冉又转头看看应泠:“他在陆家过的不如意,阿梨若嫁了他,日子估计不会好。”
应泠放下手中茶杯,想了想又开口:“事事如意,人当志渐消沉,他虽处境差矣,如今却也品德修养较好,此定不是受外界之扰而弊其身之人。”
银昭听了应泠一番话,虽有动摇,又说:“这婚事乃一身大事,不可尔尔。”
应泠没有说话,又起身给银昭添了茶。
温冉见这一幕:“行了,女儿心所属,定不差,我见着那陆家公子倒也是不错之人。”
银昭又想再说些什么,温冉打断,看着银昭说:“阿梨与男子接触为少,识人或有偏差,可我识人,可有差过。”
银昭明了,此话是在点他,连忙说着:“夫人识人自然最好,不过,和那陆家公子还要多些时日相处,才识得真性情。”
应泠借机说:“女儿才来京州,早就听闻京州乃最繁华之都,如此一来,也想去那城中瞧瞧,正好也可与陆家那公子多多接触。”
银昭知晓她的意思,想了一会儿,说:“那得带上些侍卫。”
温冉又说:“让轻竹也跟上,她做事稳重。”
应泠点头:“且听安排。”
回到房中,应泠拿出簪子,簪身流畅,簪头珠花娟秀,流苏轻盈。
这时背后传来声音:“这上面是什么花?”应泠转头,见是轻竹,又顺着她的话,看看手中的簪子:“是梨花。”
轻竹点头,又问:“那人是魆影宗的陆旻宸。”
“是。”应泠回答。“难怪你方才说中意他,如此说来,他也是宗主派来的。”
应泠没回答,又问:“明日便动身去京州城,和他碰面,再议奸细一事。”
轻竹又说:“听说他这个人为人冷淡,宗里很少有人与他接触过,和他一起能可靠吗?”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既是联手合作,就需信任。”应泠说着,被轻竹打断:“我记忆中,你不也是和他一样吗,独来独往的,在宗里,除了宗主,平时不都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现如今倒是有了些许人情味。”
应泠听了她的话,有些恍惚,魆影宗对于她来说是傍身之处,因为那里有她最信任的宗主,而独来独往惯了,鲜少与人交往。却在性命攸关时,得到他人之助,却让她觉得有人并肩同行的感觉,也会十分可靠。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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