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
瞑榷没有回答路子幽的问题,他倒是也不再纠结,自顾自的转过了身子,翻找着落满灰尘的牌匾。
“按照我了解的穿越者惯例,一个世纪在同一个时期一般只会有一位穿越者。”
“就比如很多年前的李十一前辈和现在的我一样,我们生来是被塞进这个世界的主角,未来也会按部就班的证道成帝。”
“但我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李十一前辈和他妹妹都是穿越者,而且还自相残杀了起来。”
路子幽碎碎念的自言自语着:“这算是骨肉相残?倒还真是,不管是生理上还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灵魂上。”
“据我所知,我前面应该有两位前辈,一位叶天帝,另一位就是腐朽大帝李十一了。”
“别看我现在只有仙台境,但其实我也想好日后应该取什么帝号了。你说明帝如何?或者武帝?”
“不过我挖了这么多的坟墓,总不至于落个墓帝的名头吧?听起来也太晦气了些……”
无人应答路子幽的唠叨,但这时候,一阵微凉的夜风突然吹进了破败的祀堂里。
夜风卷起了灰尘,也在尘土中,显露出了掉在台桌后面的一块黑色灵牌。
路子幽随意的瞥了一眼,然后不自觉愣了一下,伸手从台桌缝隙里捞出了那块灵牌。
“叶家的祀堂,怎么还有个姓李的?”
路子幽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仔细的翻看了几眼手里的灵牌:“幼朋李年余之位?”
“这李年余又是谁家的朋友啊……”
躲在祀堂角落里的一缕神识剧烈的震荡了一下,如遭雷击一样有了溃散的迹象。
某间酒楼里,闭着眼睛的青衣少年脸色突然变得极其苍白,面无血色,甚至眼角耳边的七窍都开始往外渗出鲜红的血丝。
他手里的那枚青铜镜,此刻已经爬满了青绿色的铜锈,密密麻麻的黏在镜子表面,看上去像是有生命的颗粒怪物一样,悄悄的蠕动着。
而就在同一时刻,那家荒凉的老祀堂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耳熟清楚的少女询问声。
“你是哪个?”
那缕藏在祀堂角落即将溃散的神识,下意识的想要转过视角,看向身后庭院的来人。
但一阵剧烈的撕裂痛苦突然从某个青衣少年的脑海里冒了出来,像是有什么人用斧子在他脑子里肆意乱砍一样。
强烈的触痛压过了所有,顾白水只能在自己意识破碎的前一息,模模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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