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少夫人的身份都不管用,只得愤愤离去,却在刚转身时见到了阿鸢。
阿鸢侧过脸对上简湘唯的眼眸,唇瓣勾了勾什么都没说,正过头看向禄尘,而这会儿禄尘却给她让了路。
简湘唯瞪大了眼睛,想跟着进去,却又被拦住,禄阳依旧不说话,显得她像一只跳脚的蚂蚱。
“贱人,贱人,一屋子的贱人!”
回去的路上她还在不停地骂,连想要拍马屁的轻语都插不上嘴。
“她刚刚看我那眼是在挑衅我吧!一定是的!这厚颜无耻的下贱胚子!”
“果然她之前那副样子都是装的!”她眼神阴沉,“她最好祈祷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一定叫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这些恶毒的言语被吹散在风中,落不到阿鸢耳里,而此时的阿鸢正站在屋子里,静静瞧着周权霖。
屋里只点了一只蜡烛,微弱的烛光映不过低垂的幔帐,却也足以让阿鸢看清榻上的周权霖。
他此时趴在床上,背后的伤还未处理,一条条竹鞭痕交杂在一起,触目惊心。
他发丝凌乱,有几丝落在脸上,阿鸢蹲下,抬手为他撇开。
周权霖缓缓地睁眼,看见红了眼的阿鸢,费力地勾起唇瓣,“阿鸢,你来了。”
他脸色苍白,连唇瓣都失了血色,阿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周权霖。
一滴泪从眼眶滑落,周权霖下意识抬起手想要为她拭去泪水,微微一动却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嘶!”
阿鸢连忙制止,起身拿了个剪子要帮他剪去后背的衣服。周权霖还想阻止的,背后的伤痕他虽然看不见,但是痛觉告诉他,一定很惨不忍睹,所以他担心阿鸢害怕,但阿鸢坚持要亲自给他上药。
背后的血液有些已经干涸,将衣服牢牢粘在伤口上,阿鸢处理得缓慢艰难。
当周权霖听到身后传来的抽泣声时,笑得有些无奈,“我的好阿鸢,这伤口已经那么疼了,你要让我心脏也疼吗。”
阿鸢连忙抹去泪水,认真给他上药,等到药上好的时候,周权霖已经睡去了。
她起身点燃一旁的熏香,在床边席地而坐,柔荑轻轻触上他的侧脸,就这样静静看着他。
曙光初露,阿鸢悠悠转醒,睁眼便对上了周权霖的眼。
他好像看了她很久了,她赶紧坐起,“您醒了?怎么不叫我。”
“我见阿鸢睡着的模样甚是诱人,好不容易让我有机会多看几眼,我怎么舍得叫你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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