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含笑看着她,惹得她一阵娇羞。
“大人和夫人的感情真好。”
黄氏浅笑着开口,阿鸢愣住,刚想解释就被周权霖搂住了肩,像是默认着两人的关系,阿鸢垂着头脸颊染上了红。
周权霖还逗她,“阿鸢,你耳朵怎么这样红?”
“讨厌。”阿鸢羞得轻打了他一下。
黄氏将几人带去了灶房,是个露天的,上边搭着一个草棚。
卢柄在同一个长着胡子的老人正交谈着,见周权霖等人进来,才行礼介绍。
那胡子老人姓余,是个大夫,是现在唯一肯留在南卢县治瘟疫的大夫了。
余大夫是个和蔼的老人,不歧视阿鸢年纪小,认真与她说起了病患的现状,阿鸢跟着他进了后边儿放置病患的地方。
他们睡在简易搭建的长床上一个挨着一个,面色偏红,伴随着阵阵虚弱的哀嚎。
“再往后去些有个小屋子,里边都是长了红斑的,老夫在这儿也三月有余了,见过的长了红斑的,一般都治不了。阿鸢姑娘就不必去那边了。”
阿鸢跟着余大夫出来的时候面色很不好,周权霖上前询问她情况,阿鸢只是摇头,这里的情况远比她想象的严重。
她同余大夫二人磋商着换了药方,待煮好药、喂好药时,已经黄昏。
阿鸢回到房间,见周权霖在写字,阿鸢愣了下,“您没回县令府?”
周权霖将字条塞进小木管,又绑在了停在窗沿的鸽子腿上,等一系列动作做好后,才向阿鸢招手,“来。”
阿鸢过去同他挤在一张座椅上,他搂着她,“看你今日脸色不大好,不敢放你一人在这。”
“同我说说情况。”
阿鸢低头,抿了抿唇,“二少爷,我总觉着有些奇怪,但说不上来,之前来的官员都怎么说的?”
“有人说是家禽,有人说是鼠疫,还有说是飞虫。可家禽杀了,鼠和飞虫都除杀过,都无甚效果。”
“奴婢今日检查了个染病的小娃儿,那小娃儿全身并无创口,说明这并非外界传染的。”
“那么就只剩一种可能了。”
她纤指点了点朱唇,“从口而入。”说罢又蹙了蹙眉,“可若是这样,那便更奇怪了。”
周权霖懂她的意思,从半年前起,前来的官员断的各种源头,全被他们一一消灭,现在他们吃的大多食物,都是从其他地方送来的,每七日送一回。
阿鸢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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