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唐氏今晚特别高兴,晚饭都比平日里多用了一小碗,还赏赐了底下下人们许多这次从庙里求来的平安符,说是保佑全家上下都能平安康健。
此刻老太太正坐在李氏的床边,慈爱地握着她的手说着话,一旁并没有多少丫鬟仆妇,只留了林嬷嬷与宋嬷嬷两个老人在一旁伺候。
唐氏先是说了几句嘘寒问暖的话,又把此次特意为李氏求的给高僧开过光的玉佩送给她带上,这才缓缓将话引到了点子上。
“老二媳妇啊,我一直以来都知道你是一个懂事儿的,翀君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哎~~~可惜我这小儿子不懂事儿啊,有这么好的夫人也不知道知足,他写来的信我看了,这回真是他做错了,云伊你放心,我定不会轻饶了他!”
唐氏说地是一脸的内疚和心痛,但那李氏只是低垂着头,默默地听着,半晌才缓缓开口道:“多谢婆婆怜惜云伊,云伊心中万分感激,可夫君这般做我也能理解,谁让我进了候府门十年了,只生下两个女儿,夫君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他心里焦急我也是明白的,我们二房只有许姨娘生了一个儿子,夫君宠溺他,我也是能谅解的,按理说我应该主动提出将他过继到我膝下的,可是……可是媳妇我,还是心里头难过啊,我想等到这次孩子生下来,若还是不能给夫君添个一儿半子的,便主动把过继的事儿提出来,可谁想……他竟是这般等不及了……”
李氏说到这里,已是语带哽咽,抬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滴,伴着她病态苍白的脸庞,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了。
唐氏看她这般模样,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安慰道:“哎……老二媳妇,你是个贤惠的,老二他实在是糊涂了,哪有正妻还在生养,就要把妾的儿子过继到她名下的道理,我老婆子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真的不能生养的妻子,那也是选了兄弟中的嫡子过继的,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是绝计不可能让一个庶子做嫡长子的啊,这事儿说出去,还不让亲族勋贵们看了笑话。”
说到这里唐氏停了片刻,看着李氏已经平复了情绪,正仔细聆听着自己说话,才又接着说道:“再说了,你都已经生下了两个儿子了,还怕什么呢,这正妻的位子是稳稳当当的,老婆子我在这说句实话你可别不爱听,我的儿子啊,我是最了解不过的,就是个耳根子软的好性子,这几年在朝廷上做官,要不是他大哥帮衬着,就他这性子哪能够这么快升到云州府尹这个位子啊,这一去云州做了府尹啊,少了他大哥和我这娘在他耳边时常提点着,这便犯了糊涂不是,你放心,等他任满归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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