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惯会在这种时刻摇尾乞怜,苏晚荷片刻的心软,换来男人不眠不休大张旗鼓的挞伐。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两只利爪死死按住,等待吞之入腹的猎物,心脏都微微颤抖。
而偏生男人这天生的威严和桀骜的征服欲,竟令她从后背尾椎骨升起密密麻麻的战栗,连带心跳也难以言喻地悸动,随着他眸底情动之色沉浮。
雪白的臂弯攀上他汗湿的强悍体魄,男人紧绷的肌肉像是烈日下炭烤的石头,没有一处不令她浑身滚烫,血液都沸腾成熔浆。
苏晚荷以为还是如同第一次,虽然过程难熬,但不到半刻钟,便轻易结束,哪知那次只是开胃菜,真正受到启发的男人,令她叫苦不迭。
浴桶的水换了不知多少次,那刷得雪白的墙壁,镶嵌四角天使的黄铜挂钟,指针从正东方向走到正西南方向,挂钟下方摆缀的黄色摆锤和链条,如同戏水的鱼儿,晃了一整晚,苏晚荷终是不堪承受,酸软到每个毛孔都好似反复脱水到筋疲力竭昏死过去。
直至第二日太阳西斜,苏晚荷才悠悠转醒。
旁边早已没有男人的身影,只有床单上留下的褶皱痕迹。
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睁开眼是昏暗中那扇挂在雪白墙壁的四角天使挂钟,指针定格在下午三点半。
苏晚荷赧然捂住双眸,竟一夜荒唐,脑海中却不禁回忆起昨夜种种。
分明早经人事,却仿佛脱胎换骨般,头一回体会做女人食髓知味,极致愉悦的滋味。
苏晚荷脸颊偷偷泛起薄红,连身下柔软的蚕丝被面,都令她感到从内到外的羞耻。
她掀开被面,强撑起身子下地,却陡然感觉两股战战,酸痛席卷全身,双腿使不上力,令她瞬间扑通一声,竟无力地趴伏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动静惊动了门外的女佣,瞬间开门进来,焦急地冲上来扶起她。
“太太,您没事吧。”
苏晚荷藏在睡袍下的皙白脖颈瞬间通红,只觉丢人到极致,狼狈到无处遁形,无言面对旁人,干脆装鹌鹑埋头趴在地上。
女佣用力扶她,还是双腿发软无力到颤栗。
她欲哭无泪,一张小脸涨红成熟透的小番茄,眼睛更是尴尬地不敢看玉兰的眼神,又极力淡定,声音却软若莺啼,还带着极致疲软后的嘶哑。
“玉兰,督军去哪了?”
玉兰倒是没嘲笑她,扶她坐在沙发上,微笑说:“太太,督军出去了,吩咐奴婢伺候好您,您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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