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府的卧室宽敞且奢华,落地大窗帘严丝合缝笼住深深夜色,水晶吊灯泻下明灿灿的光,犹如明澈月光散落一室光辉。
墙角摆着长条绿绒布扶手椅,小案几上复古留声机播放着一首轻快的外语歌,舒缓地流淌在房间每个角落。
地上铺深色繁复花纹漆布,犹如一幅古典画卷缓缓展开。
女人乌发如云雾散开,静默躺在画卷上,青色旗袍裹着霜白雪嫩,如初春抽条的枝芽,脆嫩欲滴,好似能源源不断掐出鲜嫩的汁水来。
那张朱唇玉面的小脸,亦如枝头绽放的娇花,丰腴娇嫩,明艳照人。
霍霆霄紧紧抱着女人柳条般柔软的腰肢大张挞伐,犹如雷电下的狂风暴雨,恨不得拍碎风雨中不堪承受的娇花,隐隐有些激狂。
苏晚荷受不住着连着两日疾风骤雨的摧残,被逼得眼角泛红溢出哭腔。
男人满是怜惜地哄着,眼里的宠溺快要溢出来,说着最动人的情话,力度却不减分毫,恨不得把她就此钉死在这张碎花漆布上。
这一整夜,偌大房间铺就的地毯,画卷似的在苏晚荷眼里缓缓展开,直到闭上眼,昏死过去,都是那碎花纹漆布的幻影。
翌日,苏晚荷再次睡过了日上三竿,太阳西斜才起炕。
女佣们鱼贯而入,为她梳洗。
苏晚荷浑身不止两条腿,胳膊也抬不起,使不出半点力气,手肘和膝盖磨得通红,通身的肌肤本就比花瓣还娇嫩,吹弹可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
“督军也太不懂体谅太太了。”
“太太受了好大的折磨。”
“到现在还睁不开眼呢。”
女佣们悄声议论着,苏晚荷趴在浴桶,羞得满面通红,困到眼皮都睁不开,还惺忪泛着迷糊。
她声音咕哝着,带着绵软的嘶哑:“督军去哪里了?”
玉兰笑着说:“回太太的话,督军忙于公务,最近计划修建火车站,督军去现场勘察了。”
“对了,太太,督军还给您留了东西,交代您醒来瞧瞧。”
苏晚荷浑身疲软,泡了泡澡才舒坦了些,可还是酸痛。
就霍霆霄这惊人的体力,就像开闸的洪水,气势汹汹,一发不可收拾。
迟早把她折磨成废人。
还说今日去找孟小姐拿复习资料,又白费了一日光阴。
她懊恼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浴桶边沿,伸出一截雪白的皓腕。
“玉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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