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到这,陈西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已经半个多月没见过面,也没听见过他一点音讯。
曾经的短暂接触仿佛一场梦,梦醒后只剩下怅然若失。
他好像成了她漫长枯燥生活中的一剂良药,让她燃起了一些新的希望。
她试图通过他寻找一个新的方向,做出一个足以改变她命运的抉择。
—
周宴舟一周前就收到了徐敬千的邀请函。
彼时他刚跟西坪这边的政府领导搞好关系,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合作。
酒桌上周宴舟喝了不少酒,饭局结束,他脑袋昏昏沉沉,一上车就睡觉。
回到落塌的酒店,前台小姐递来一封邀请函,周宴舟接过看都没看一眼,上了楼回到房间直接丢在了电视柜。
洗个澡出来,周宴舟清醒许多。
胃里翻江倒海,他睡意全无,捞起遥控器准备看看综艺打发时间,没曾想节目没翻到,倒是注意到了那封邀请函。
他捡起那封酒红色邀请函,撕开外壳,抽出里面的信封。
瞥见右下角“徐敬千”三个字,周宴舟想起什么,脸上浮出一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然后将信封重新塞回去丢茶几上。
那个晚上周宴舟罕见地失眠,折腾到两三点,周宴依旧睡意全无,爬起来开了瓶红酒,继续灌了两杯酒。
再睁眼已经第二天下午四点半。
周宴舟迷迷糊糊睁开眼,捞过床头柜的手机,未接电话十几个,全是江迟打的。
周宴舟揉了揉泛酸的眉心,躺在床上回拨过去。
刚接通,江迟就在那头叫喊:“干嘛呢哥,打一上午电话一个没接,我都快报警了。”
周宴舟还没怎么清醒,听着江迟咋咋呼呼的关心,他蹙了蹙眉,打开免提,将手机丢在床上,起身去冰箱里找水喝。
翻出一瓶矿泉水,周宴舟拧开瓶盖,仰头灌了大半瓶。
电话那头江迟依旧喋喋不休,诉说着他今年的新项目,想拉周宴舟入股。
周宴舟不慌不忙拧紧瓶盖,将喝过的矿泉水随意丢在沙发,裹着浴袍、踩着拖鞋拉开落地窗的窗帘,站在窗前看了会不远处的人民广场,终于想起江迟这号人。
他捞起手机,没什么情绪地揭穿江迟:“你那项目能挣钱?”
江迟见他质疑,忍不住为自己正名:“不挣钱我能找你?咱俩光屁股一块儿长大,什么时候分过彼此。”
说到这,江迟立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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