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而是一直跟着周宴舟,
还同住一家酒店。
徐敬千不想把那些肮脏的想法、罪名安在陈西头上,可有时候谣言很容易毁掉一个人。
她年纪小,分不清利害,他这个做舅舅的,有义务去纠正她。
想到这,徐敬千放慢车速,不紧不慢地挑明:“我听说你在北京那段时间一直跟着周宴舟?”
陈西诧异地抬头,对上小舅探寻的目光,陈西攥紧衣袖,不卑不亢地回复:“不是您拜托他照顾我吗?”
徐敬千一时词穷,他当时确实随口说了一嘴,麻烦周宴舟照顾一二,可没让他俩同吃同住。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们该怎么议论陈西?
徐敬千叹了口气,难为情地解释:“我是让他照顾你,可没让他这么照顾你。”
陈西秒懂小舅的意思,意识到小舅误会了什么,陈西用力咬了下嘴唇,又慢慢放开。
她深深吸了口气,对着小舅发誓:“小舅,我跟周宴舟清清白白,没有发生任何不该发生的事。”
说着说着,陈西的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掉出眼眶,视线被泪水模糊,陈西的声音仿佛被水泡过,
有些黯淡:“小舅,他不是这样的人。”
徐敬千幡然醒悟,他忙不迭地抽了两张纸巾递给陈西,嘴上哄着:“小舅相信你,是小舅错了。小舅只是担心你小小小年纪走歪路,耽误了前程,并不是怀疑你。”
陈西已经听不清小舅在说什么,她捏着纸巾,扭过头一言不发地望着重重叠叠的山脉。
车子开进钟秀山山脚下的小卖部,陈西进去买香、纸钱,老板娘对陈西印象深刻,结账时还不忘问一句:“小妹妹,上次跟你来的帅哥呢?”
陈西怕小舅发现,慌乱地摇摇头,在老板娘惊讶的目光中匆忙逃离。
上了车,陈西一口气系上安全带,惊魂未定道:“小舅,我们走吧。”
徐敬千看她一脸慌张,忍不住询问:“怎么了?”
陈西摇头,下意识否认:“没事。”
上山后雾更深更重,能见度不超过三十米,小舅开得很慢。
陈西窝在座椅里,想着上次跟周宴舟一起来的场景。
爬到山顶,小舅拿着打火机烧纸钱,陈西举着点燃的香,对着观音菩萨鞠躬作揖。
风迷了眼,陈西闭着眼皮,对着观音菩萨暗自许愿:观世音菩萨保佑我能早点见到他。J不知道是不是观音菩萨显了灵,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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