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大的期待。
可他什么都不缺,怎么会落寞呢?
陈西想不通。
一辆出租车缓缓停靠在路边,司机摇下车窗询问陈西走不走,陈西当即回神,甩掉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匆匆钻上车。
报上地址,陈西坐在后排,握着手机给周宴舟发短信问他醒没醒。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陈西就懂了,他要么在忙要么压根儿没睡醒。
@出租车到达人民广场,陈西递出一张百元大钞,坐等司机找完零钱,陈西将其一把丢进玫瑰花包,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跑进人民广场第二高的建筑。
那是周宴舟最近常待的地方,陈西来过不下五次,早已经轻车熟路。
春节期间西坪突然冒出了许多人,平时上电梯都不需要排队,这次却排了冗长的队伍。
陈西站在队伍中间,这才想起楼上有几家饭店,经常有人包场操办婚礼、生日宴、乔迁宴什么的。
今天有两家正在办喜事,一家办婚礼,一家满月宴。
陈西前后左右的客人都是去吃席的,前一秒陈西听见左边的客人私下讨论着婚礼上男方来了八万八的彩礼,女方父母送了多少床被子最后得出结论,两家真是门当户对。
陈西还没来得及消化,又听右边的客人说满月宴上女方妈妈大发脾气,原因是婆婆嫌弃儿媳妇生了个女儿。
怎么说,一地鸡毛。
陈西这个距离合法婚龄还有好几年的人都禁不住摇头,婚姻给人带来的到底是什么?
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陈西就已经排到了电梯门跟前。
电梯打开那瞬,里头的人争先恐后地走出来,仿佛开了闸口的洪水一下子泛滥开来。
陈西躲避不及,差点被一个四十岁的大叔推倒。
她新换的小白鞋也被踩了两脚,鞋面上印着灰扑扑的鞋印。
陈西来不及低头就被阿姨们推进电梯,挤到了最角落。
她在夹缝中呼唤,询问能不能摁一下22楼。
刚开口,就见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替她摁了22楼。
陈西感激不尽。
八楼是宴席,到了八楼,电梯里的人散得一干二净,只剩陈西一个人。
陈西望着空荡荡的电梯,莫名松了口气。
她低头瞄了一眼鞋面才发现鞋子已经脏得看不出原貌了,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吐槽:“我的新鞋啊。”
滴电梯到达22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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