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西怎么着,纯粹是故意吓唬她。
陈西有点认床,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周宴舟察觉到她失眠后,忍着困意将人搂进怀里,倦意浓浓地给她讲故事。
他声音很低沉、沙哑,讲两句停一下,其实没什么节奏,也没什么故事性,陈西却在他的怀里慢慢闭上了眼。
听到熟悉的、有节奏的呼吸声,周宴舟松了口气,抱紧怀里的姑娘陷入沉睡。
翌日一大早,江迟就过来敲门,催促两人赶紧起来,得出发了。
得亏周宴舟脾气改了不少,要不然起床气犯了,江迟肯定逃脱不了。
陈西困得睁不开眼,在周宴舟怀里磨了快十分钟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周宴舟也困,强撑着眼皮起床收拾。
陈西从洗手间出来,正好听见周宴舟在跟江迟说话:“鲜花准备好了?”
江迟抱着手臂倚靠在玄关,一脸自豪道:“你交代的事儿,我能掉链子吗?”
陈西眨眨眼,随口一问:“什么鲜花?”
江迟耸耸肩,下巴指了指周宴舟,看好戏道:“问三哥。”
周宴舟睨了眼不嫌事大的江迟,面不改色解释:“孟老师今儿在剧院演出,结束后让陈淮送束花过去。”
陈西啊了声,懊恼道:“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早知道我应该留在北京的。”
周宴舟看透陈西的小心思,不慌不忙地安慰她:“你回京了还能看。”
陈西这才放下心。
收拾好行李再出发已经早上十点,周宴舟早上胃口不佳,不想吃东西。
陈西临走前去酒店餐厅打包了两根玉米和几个小笼包,路上她坐在副驾驶边投喂周宴舟边看导航,给他指路。
梁秋雨肚子不舒服,一上车就躺下睡觉,孟羡之坐在后排照顾她。
啃完一根玉米,陈西又拿起零食袋,从里翻出一袋牛肉干,撕开封口,取出一根塞周宴舟嘴里。
周宴舟嚼了两口嫌太硬,把剩下的扔了。
陈西撇撇嘴,只好自己吃。
中途想到什么,陈西一脸震惊地问:“你之前不是不让我在车上吃东西吗?怎么这次这么好说话?”
周宴舟闻言睨了眼身旁啃牛肉干的姑娘,淡定道:“这车不是我的,老孟的,随便造。”
坐在后排的孟羡之:“…”
咬着牛肉干的陈西:“…”
原来如此啊。
似是想到什么,周宴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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