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上前。
“很抱歉,我不敢走了。”
她戏谑笑出声,“你们赶我走,前面却要我一尸两命。还有人不放我,威胁要铸笼子把我关起来,内部意见不统一,偏偏都凶狠偏执,城府又深厚,阴险更狡诈,我不敢信你们,又反抗不了他。”
“不如你们先意见统一了,或者分出个胜负,再来放狠话,下狠手?”
白瑛和萧达目瞪口呆,一个是没想到连城会说出这种话,欠欠的,还真有几分祸水挑拨的模样。
一个是在心下抓耳挠腮,局面上连城没吃亏,可萧达总觉得,连城的状态不好,皮囊之下,没有血肉温度,只剩寒冰和铁。
他略抬手,示意保镖带梁家三人离开。
梁父表情阴鸷,甩脱保镖的手。梁母更不允许保镖触碰,护着梁文菲厉声呵斥。
梁文菲瞪连城,唾弃她,“我早就看你不是好东西,每天装的冤屈窦娥,勾引沈黎川心疼你,今天终于露出你本来面目,我母亲这句丧门祸水,那一个字都没冤枉你,贱货,恶心。”
保镖不敢动粗,拉成人墙逼他们退后。
连城耷拉下眼皮,“我不是好人,也想不做好人。”
门外有人敲门,是贵宾休息室的服务人员,“您好,飞机已经检查完毕,您可以登机了。”
梁父勃然变色,刚才被骂到脸上尚且自持,眼下情绪激动,呼吸也逐渐粗重,“你不是来接机的?你要回国?那我们——”
“您当然是随我去见梁先生。”萧达眼神示意。
保镖们人墙散开,两两成对,一左一右强硬挟持住三人。
萧达言笑晏晏,“梁先生来冰岛后,特别想念家人。直言以往是他不好,对家人的方式不对,这次积极改正,要请您们在冰岛多留几天。”
梁母气得头皮发麻,又惊又骇,不住去看梁父。
他们来冰岛,本就是为阻止连城回国,就算回国,也不能撤销死亡宣告,再用梁家的身份。
要是连城搭乘飞机回国,她们留在冰岛。
国内发生什么,都无从阻止了。
梁父挣扎几下,被保镖反剪胳膊,到底留有一分体面,没有压他俯身低头,只是夹紧他,保持直立姿态。
梁文菲有所意会,震骇得魂不附体,声音尖细变调,“连城,你这个贱人,你敢回国碰沈黎川一下,我要你不得好死。”
连城抬眼盯着她。
目光凉凉,不带起伏,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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