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是暴力,简直是一个虐待狂。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这对父子可真是禽兽不如。
暴力会遗传吗?
暴力也是欲望的一种表现形式!
蔡晓静的脸色苍白,心里冰凉。
她把自己代入到汪梅,她的选择也是逃离。
即使她是警察,但被“婚姻”束缚住的多少女性,都是在暗无天日的生活中煎熬?
罗锐问道:“你是什么时候逃开这一切的?”
汪梅点头:“当时,我病好了后,立即就抛下了一切,他们父子俩还追来找我。那几年,我就一直躲藏在山里,可是久而久之,他们就不再找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罗锐摇头。
“他们可能找到了新的玩具!”
罗锐睁大了眼睛:“新的玩具?”
“就是女人啊,他们肯定找到了另外一个发泄对象!”
罗锐沉默了,汪梅的话击中他的内心。
黄彪今年26岁,汪梅在他十七岁离开,也就是九年前。
这九年里,薛巧在其中难道扮演了汪梅的角色?
罗锐定了定心神,问道:“你丈夫……也就是黄发勇,他是怎么死的,你清楚吗?”
汪梅笑了:“听说失足落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照样没有为他收尸。”
问完话后,罗锐站起身来,仔细打量这个农家小院。
屋子周围整理的很干净,屋檐下放着一排盆栽。
像是种的玫瑰。
如果下雨的话,雨水会顺着屋檐,滴落在盆栽里。
来年五月,它会开花。
走廊上有一只花斑猫,蜷缩在簸箕里,它像是怀孕了,一动不动地睡着觉。
汪梅并没有给这只小猫做绝育手术。
“您好好生活,我们先走了,打扰您了。”
汪梅没有看他,依旧抬头望天。
阳光从乌云破出,金灿灿的。
她的嘴角微微勾着。
因为她的半边脸被重度烧伤,所以罗锐看不到她的笑容。
坐回车里,蔡晓静好久都喘不过气来。
同样身为女性,她能深切感受到汪梅多年前的境遇。
罗锐一时无法开口,只能等她先平复心情。
最终,他还是打破了沉默:“黄彪死的不冤啊!”
蔡晓静没有说话,她启动汽车,把车快速地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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